有,显然想要和到来的官兵们干上一架。
那官兵头目也窝火了,喝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待我上禀朝廷,你们一个个统统要以暴民论处,到时有你们好受的!”
镇上有人回道:“哼,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还从来没有官兵敢在这个地方如此造次!要放狠话是吧,那就要看你今日有没有能耐回去上禀朝廷!”
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要是真打起来,对镇上的百姓也没有什么好处。这时余醒之站出来,恰到好处地做了一个和事老。
余醒之笑眯眯对官兵头目道:“这位官爷,请原谅我镇上的居民愚昧无知,他们并非有意要和朝廷作对,只不过见不得国师他们从逍遥镇出去,还得坐囚车的。”
官兵头目哼道:“皇上有旨,押送他们回京,见不得也得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着!”
余醒之道:“小人这也是为官爷着想,虽然皇上还在气头上,但保不准国师回京以后发现,这只是一场误会呢,皇上气一消,立马就会怪罪官爷你沿途亏待国师和他家的弟子了。再说,国师在这个国家的威望不可小觑,淮南地区奉若神祗,只怕官爷还没抵达上京,沿途就要被百姓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这天寒地冻的,囚车哪有马车好呢,还请官爷善待他们。”说罢以后不着痕迹地往那官兵头目手里放了一锭沉沉的银子。
官兵头目掂了掂,然后揣进了袖兜儿里。余醒之见他神情有所松动,紧接着又道:“至于马车官爷就不必费心了,小人愿意无偿提供一辆马车。”
官兵头目看了他两眼,只觉得此人十分狗腿,还很圆滑,不由道:“就你还有些上道儿。把你的马车弄来。”
余醒之连忙吩咐人去他家里牵一辆马车来。君千纪和凤时锦这才从囚车换成了马车。
这场架还是没能掐起来。
最终朝廷的官兵们退出了逍遥镇,马车也跟着缓缓驶离。马车里面十分宽敞舒适,而且还很柔软,能挡寒。里面还有余醒之备上的干粮,显然是怕他们在路上受到不公的对待。干粮储备的地方也必将隐蔽,是缝在了车壁的绸布后面,只要人往车壁上一靠,就能发现。
走的时候,凤时锦透过车帘的缝隙,看见了外面的余醒之。他依旧眯着一双桃花眼,投来“祝你们好运”的眼神。他站在海边,手里捧着暖炉极其悠闲,仿佛与身后的海天融为一色。
凤时锦和君千纪坐在一辆马车里,她强忍着不往君千纪身上靠,强忍着与他保持距离。她害怕,窗外那么多双眼睛,无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