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凤时锦一直若有若无地躲着君千纪。她自己一团混乱,根本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她只偷偷奢望着,或许那只是君千纪一时情急说出的一句玩笑话罢了。每次他都是这样,当自己很生气的时候,他总能用另外的事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然后让自己无法再对他有丝毫怨气。
师父是个很狡猾的师父。
苏徵勤的伤一好,便闲不住,搬出了皇宫,开始着手大理寺的事务。闲暇之余,还不忘带点东西往国师府走一趟。
虽然凤时锦一点也不想招待他,但他带了礼物又谦谦有礼地到来,不得不将他迎进门。
苏徵勤面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道:“时锦姑娘,别来无恙啊。”
凤时锦见他面色红润有光泽,随口便道:“看来二皇子的伤将养得还不错,又正值二皇子春风得意之时,心情也不错。”
苏徵勤笑眯了眼,抬手摸摸下巴,道:“你说说,我怎么个春风得意法呢?”
凤时锦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苏徵勤便叹了口气,道:“我们男人春风得意的东西无非有两样。一个是事业,还有一个是女人。”他当着凤时锦的面直言不讳地似笑非笑说道:“皇上对不才近来多有器重,现下差的无非就是一个二皇子妃了。”说着就露出了颇为伤神的表情:“太子都尚未纳太子妃,现如今皇上和德妃却着急想给我纳皇子妃了。”
凤时锦道:“二皇子莫不是连纳皇子妃都想要和太子一比吧?”
苏徵勤笑得如沐春风道:“所以我也想明白了,犯不着什么都和太子一样,这女人迟早是要娶的,晚娶还不如早娶,再晚些,只怕好的都被人挑走了。”
凤时锦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听二皇子所言,心中已有了恰当人选了?”
苏徵勤侧头看了看她,然后又笑了两声道:“我觉得时锦姑娘就不错。”
凤时锦傻眼了,面瘫道:“二皇子没睡醒吧,我一个国师的弟子,非大家闺秀又没才没德,哪里不错了?”
苏徵勤面上笑容越发灿烂而玩味,道:“你看你,我只是觉得你还不错,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他继续往前走,若无其事道:“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又有几个,况且大家闺秀哪有时锦姑娘聪明?争先恐后想嫁给我做皇子妃的人手拉着手围起来都能绕皇城三圈了,时锦姑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恰逢这些话在进厅门的时候被君千纪给听到了,君千纪扬声在里面道:“机会还是留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