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口气,以游方能行走江湖的本事,要是这点端倪都看不出来那才叫个奇怪呢。但毕竟是十几条人命,难道他一句话也没提醒过大家么?
我找到厕纸,折叠成三角形,中间留出缝隙,再以人血开符胆,一个简单的角符做成了,在监狱里被限制的只是我的浩然之气以及纯阳剑发,至于风水术和一些个简单的压胜却依旧不受到任何的影响。
让牛根儿躲在里面,我把纸随身带好,心里琢磨起了他刚刚说的事情,红布裹尸,而且还是女尸,绝对不可能是谋杀后的毁尸现场,我倒是觉得应该与某种邪术有关。
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儿,监狱长肯定焦头烂额,不过他这个人也确实够惨的,小儿子撞了邪,监狱内所管辖的囚犯又犯了邪术,真要是都死了,他的职位也不用做了。
第五天的时候,我被狱警叫到了办公室,发现他头发白了大半。
进了门,他很随意的递给我香烟,又把挖下水道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最后他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没去过现场拿捏不准,但按照你口中所说的红布裹尸倒是有点像黑茅以邪治邪的术法,具体还得去现场。”
“有几成把握?”他问我。
“没看过,不太清楚。如果医疗治不好得病的那些人,我倒是想要去看一看,毕竟我还是懂一些医理的。”我说。
他说:“已经死了三个人了,最先进的医疗手段都没办法,你光懂医理有什么用?”
“万一不是真病呢?”我反问。
这句话刚一出口,张洪发哑口无言,他语气凝重道:“如果再继续死人,我的官儿也不用做了,你帮我把这个事情办了,什么条件你自己说。”
我想都没想的开口:“20万,还有我入狱前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的还给我。”这并不是我说缺钱,只是你如果一分钱不取,人家肯定不信你,最主要的是监狱这种敏感的地方,他万一怀疑我有打算越狱,那问题不就麻烦了。
张洪发一口答应了我的要求,接着他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来了一名狱警进了门,张洪发说:“帮他办理一个外出探亲,原因就写父母病重。”
狱警是张洪发表亲,他应了下来后带着我四处办理手续,也算是一路畅行无阻,我算是验证了规矩这两个字很多时候就是给老百姓立下的。
等到傍晚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名当地人,并且年迈的父母病危需要探望,特批准留家中两天,戴上GPS定位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