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点生气。
缆车有点窄,本来就是一前一后对着坐着的位置,洋洋却要过来跟我挤在一边, 我拧头看到任琪和罗瑞上了我们背后的缆车,任琪坐在正对我这面的那边,鼓着嘴,看到我回头看她,她把一包薯片很用力的撕开,薯片欢快的散了她一身,我不禁都被她逗乐了,微微一笑。
我看到任琪见我主动抽身坐开了,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扁着嘴向我挥了挥她的两个小粉拳,对我做了一系列激动的敲打动作。罗瑞则拧头向我这边叫骂,距离有点远,没听清楚他问候了我家里的哪位亲戚。
下了缆车,洋洋就径直拉着任琪一起走着,一边的说悄悄话。我看到任琪说着说着就脸红了,她看到我在看她时,脸更红了。
我跟罗瑞一起走着,罗瑞突然叹了口气:“想不到到了今时今日,徒弟已经可以跟师父抢饭碗了。哎,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徒弟没跟师父抢饭碗,徒弟只是为了师父的归宿,让你负责!”
“去你吗的!”罗瑞给了我一脚:“你丫的就是想着享齐人之福!”
“嘿嘿。师父您可别这么说。徒儿都毁在任琪手上很多年了!”其实我还是真挺虚荣的,徒弟我能在师傅手上攻城略地了!
到了起点处,洋洋拉着任琪在车里拿了衣裳去更衣室,俩人跟俩姐妹一样的亲密。我跟罗瑞嫌麻烦,直接在车里里就换上了干净衣服。车里挺热,我把湿漉的上衣一脱,再换好了短裤就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换罗瑞进去。我的是耐克的运动裤,要绑裤绳那种,我低头仔细的绑着, 手机响了,掏出手机,这时才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副主管打来的。 不知道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我忙打了电话回去。
竟然是路兰,打我手机不通,就来我们车间找我,后来让副主管一直找我,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给路兰回了电话,她只是说了一句:就是想过去突击检查。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开车回来的路上,他们很累了,都靠着睡了,车上放着一首熟悉的歌:王力宏的唯一。
人的一生中,出现那么多人,就好像罗瑞旁边的她她他,谁又真的是谁的唯一呢?
上了这趟火车,找到了座,就一直马不停蹄,带我东奔西走,片刻不得闲,人不多,每人一座,我独坐于人群之中,旅伴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不敢说太多,匆匆过路,何必为人添忧,也有一种人,使我不禁真情流露,才发觉,如此之后,已倦的心又如水一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