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答道:“我们何来非对敌不可的理由?”
说罢又朝他瞧来,在这么三尺许的近距离下,她灼热的眼神,可把顽石融掉。
龙鹰暗呼他奶奶的。
想不到对她来此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情况下,此女仍是那么难应付,如果茫然未知,不露底才奇怪,没好气地道:“你是默啜的人,对吧?”
无瑕若无其事的道:“无瑕从来不是默啜的人,以后也不是。”
龙鹰抓头道:“大姐的话若说得通,老子就是默啜的朋友哩!”
无瑕从容道:“人家和默啜的关系,可远比不上鹰爷和圣神皇帝的关系呵!”
龙鹰为之语塞。
他知道的,不可用来反击。无瑕却没有这个顾忌,兼之玲珑巧黠,斗嘴如何是她的对手。皱眉道:“你在暗示什么?”
无瑕甜甜一笑,不着意的道:“鹰爷多心哩!”
接着话锋一转道:“人家来前,本想说几句后离开,可是见到鹰爷,又舍不得那么快走。”
龙鹰心忖这是报应。不论当“丑神医”、扮“范轻舟”,总给人骂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为假。现时同样的苦恼降临在他身上,没法分辨无瑕说话的真伪。
头痛的道:“何不先把你想说的‘几句’说出来。”
无瑕仿如说着与己无关的事般,悠然道:“人家要嫁给你。”
龙鹰失声道:“什么?”
无瑕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差点夺去他的三魂七魄,喜孜孜的道:“男人对女人不是永不嫌多吗?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目光移往前方,透窗看着中园冬残叶落的景象,无限憧憬的道:“若可成为你龙鹰的人,无瑕保证和过去一刀两断,全心全意尽妻子之责。”
龙鹰想不承认斗不过她也不成,被她杀得左支右绌、溃不成军。
他的看家本领“耍无赖”亦派不上用场,因为无瑕比他更无赖。
如被她攻克最后防线,渗透进来,七天七夜的努力,将尽付东流,她是要从根本处去颠覆自己。
无瑕绝不介意自己拒绝她,只要建立可交往的关系,龙鹰等于全面失守,如龙鹰翻脸,不予无瑕任何机会,恰恰证明他心虚。无瑕的方法荒诞至极,却具奇效。
试探的招数里,莫过于此。
无瑕不像杨清仁,无须赶着离开。
龙鹰漫不经意的问道:“鸟妖那家伙的真实名字叫什么?出身何家何派?在不管城出现的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