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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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正窝在屋里,对着窗外放空,柏夫人第无数次探头探脑地从前院溜达而过,招来了同样正在树上打坐休息的望尘。
“望尘,你来,”柏夫人动了动手指,悄声道,“自那日回来起,他就这么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屋内,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哦,这个事儿吧,我问过少爷了……他只说是自己输了,还有些事儿想不明白,应该等想明白了就好了。”望尘乖乖地凑到柏夫人耳边,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悄声答了。
柏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着眉思索了起来:“嘶……能让他输得这么郁闷的……莫不是打架打输了?还有这‘想不明白’……莫非是想不明白对方的师承?真是奇了怪了,这皇城里何时出了这等人才,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谁知道呢,我之前还拿着这事儿去问过望洋,结果他骂我蠢,说我跟着少爷这么久了竟然还看不出来症结所在,简直是蠢得没救了,”望尘撅着嘴控诉道,“所以我猜,说不定也不是什么打架打输了,也有可能是为情所困……毕竟望洋也就这方面比我聪明那么一点点。”
望尘说着,双指一捏,比了个手势,将柏夫人逗笑了。
“你们俩啊,成日里惯会拌嘴,”柏夫人伸手点了下望尘的脑门,“这方面都不过是白纸一张,还说教起来了……诶,你瞧,他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柏清河所坐的位置,本就背对着敞开的屋门,一举一动都会被正在外面嘀咕的两人尽收眼底——只是他已经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突然窜起身,才猛然间给柏夫人吓了一跳。
窗外树影层迭,落叶翻飞,温言的身影混入其间,就跟那振翅的鸟儿似的,飘飘然跃入院中。
于是柏清河半分停顿也无,直接跳窗跑了过去。
“呀,动作这么快,干嘛呀这是?”
柏夫人拉着望尘,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得防着柏清河一个回头给逮个正着,只好猫在门后的角落里,探着头瞧个大概。
柏清河自然顾不上这后面的小尾巴,还没等到温言落稳,就先将人抱了个满怀。
“……急什么?”温言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柏清河的后背,“我说了我从不骗你,会来找你的。”
柏清河将脑袋靠在温言肩上,左蹭右蹭,像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也腌入味儿似的。
“别闻了,都是股药味儿,”温言伸手想扒拉开对方的脑袋,没推动,“后面有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