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瞟了眼柏清河的神色,却见对方在看清发声来人的一瞬间,竟显得有些紧张。
“是你吗?”女子与柏清河对视了一眼,目光促狭,又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温言,感叹道,“还真是生了副好皮囊,比柏二少爷这类的看着柔和、养眼许多。”
柏清河听着“柏二少爷”四个字,顿时咳嗽了起来。
温言不明所以对方的反应,但还是关切地拍了拍柏清河的后背:“你没事吧?”
“没……没事。”柏清河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只可惜,这眼光好像不太好啊,怎么就看上了柏二少爷这种,”女子抚脸,又叹了口气,“真不知这皇城内又有多少姑娘得泪洒闺阁了。”
……这话说得可就有点夸张太过了,且不说温言至今还只是活在这皇城小部分人的眼中,就算是真被拖到明面上去了,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光是这无依无靠的身世背景,哪可能真有柏清河这位少爷吃香?
要说泪洒闺阁,也得是曾经追捧着柏二少爷的那群姑娘们吧。
可是这人说话归说话,怎么明里暗里地一直在针对柏清河?
温言面上不显,心里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说得是呢,”女荷官笑眯眯地搭了腔,“夫人您是要来寻什么?直接下楼就好。”
“哦,我没事,就是来帮这俩小孩儿行个方便,”女子大概也戏弄够了,毫不见外地一手一个拍了拍柏清河和温言的后背,“你直接放他俩下楼就行。”
夫人?
温言本想躲开对方拍来的手,却见柏清河跟个木头似的站着一动不动,只好也跟着挨了这一下,脑中飞速运转,终于勉强回忆起了些什么。
上回他跳入柏府,虽说是去见柏清河的,却也能听到对方那门后有两人在窃窃私语地偷听,其中一人的声音很耳熟,他瞬间便能辨认出来是望尘,可另一人是位女子,他却因为没能一睹真容,始终没敢将其对上名号。
……直到现在。
温言这才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声音耳熟了。
掌柜
温言硬着头皮,在下楼途中面朝女子一拱手,恭敬地行了个礼:“柏夫人好。”
“哎呀,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柏夫人笑吟吟地按下了温言的手,“真是个聪慧的好孩子,快放下,自家人不必拘礼数……”
“……”
从神情来看,温言显然被这句话中的“自家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