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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不知道仓库的事,但是她发现行宫中有宫女和太监有问题,有些是早就在这里的太监与宫女,有些是与她同时期过来的,还有些是在她之后来的。
“娘娘是知道的,奴才家里如今还剩下父兄争气,奴才在这里待了两年,因是她的妹妹,有人便对奴才放松了警惕,奴才这才知道,她不仅送了奴才过来,还暗中送了许多人过来,这次出事,便是她做下的事情。”
“娘娘若是不信,将人抓起来一查便知。”温雅一口气说了许多人的名字。
瑶令瞧了瞧紫月和张成的脸色,便知道温雅说的人行宫里确实有。
瑶令道:“你恨她将你送到这里来,所以才要告发她?”
“是。”温雅大胆的抬头看向瑶令,“奴才还知道,当年在无定河指使人将娘娘推到河水中,还让人在水里扯娘娘脚的,也是乌雅贵人。”
“乌雅贵人憎恨娘娘,也是为了挑拨娘娘与佟贵妃之间的关系,因此才让内务府敬事房将佟贵妃的绿头牌改成了娘娘的姓氏。”
瑶令淡声道:“你说出这些,本宫又怎知你不是想要挑拨本宫同乌雅贵人的关系,借此给你报私仇呢?”
温雅道:“奴才有所求。奴才现在一无所有,绝不会诓骗娘娘。娘娘尽可查证。奴才只是想回宫做个普通的宫女,哪怕回到京城做个普通的旗人都可以,不想待在五台山这样清寂的地方。”
瑶令没有应温雅,甚至没同她多说什么,就让张成将她带走了。
现在的温雅根本没资格同她讨价还价,更何况,温雅的话,瑶令不能尽信。
若果然乌雅氏做了这么多的事,温雅还是知情人,她怎么可能脱得了干系?或者以为自己告发有功可以免罪?
瑶令思索片刻,叫紫月去查温雅所说的那些事,过往旧事现在也查不了,还是要将眼前的事查清楚的。
还叫紫月:“去告诉张成,不要将温雅捆在柴房了。换个地方押着。若果真如她所说的这些人都是奉命行事,自然也是要看守起来的,人太多,你们要好生看管。”
紫月答应着去了。
晌午的时候,张成才来回话,说温雅提到的那些人都抓起来了,查证后确实是如温雅所说的那样,是乌雅贵人降位之前布置的。
张成在这上头十分谨慎,除了将温雅说过的人都查证了一遍,也将行宫旁的人都查过一遍,倒也没有查出什么别的来。
乌雅氏只是安排了人在这里蛰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