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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跪着了,自然底下的小阿哥们个个都跪着了。
五阿哥牵着九阿哥跪在那里,五阿哥却只管往瑶令那里瞧,看的那边的宜嫔都麻木了,这孩子怕是眼里真没亲额娘了。
倒是九阿哥,趁着空儿就对着宜嫔笑,宜嫔倒是心惊胆战的,不知道康熙会怎么罚阿哥们。
跟着出来的几位都是有生育的,阿哥们在底下一字排开的跪着,太子跪在头里,真是谁也别说谁,人人的儿子都在底下跪着呢。
康熙带着嫔妃们游湖,就跟瑶令说了,孩子们都不在身边,觉得安安静静的挺好的。
结果没一会儿,就传了消息回来,总不能在湖上就闹出动静来,只好摆驾回来。
孩子们静悄悄的,这指定就是作妖了。
康熙看向十一阿哥:“是你要拆船的?”
大阿哥和太子已经将事情说了一边了。
康熙偏要问十一阿哥。
康熙沉着脸,十一阿哥也不怕,他甜甜一笑:“不是哦。”
大阿哥忙道:“汗阿玛,是儿臣立意要拆船的。十一弟只是在旁边看着。”
康熙道:“要是他不瞧出金丝乌木来,你们能将船拉到朕跟前来?”
大阿哥想了想,迟疑了,如果没有金丝乌木,可能今日的事,在他和太子的默契之下,就直接兄弟俩私底下自己处置了。
本来是不想惊扰汗阿玛的。
大阿哥和太子的迟疑,都被康熙看在眼里。
康熙瞧了瞧侍立在旁边的嫔妃。
阿哥们跪着,他没有让嫔妃跪着,是心疼瑶令,舍不得这丫头跟着跪。
这事儿不大,但这事儿背后透出来的信息,却着实惊人。
人么,总是牵扯自身越多,才越不会将事情的本身传出去,才会藏着掖着,让自己安全,让自己明哲保身。
康熙看向钮祜禄氏:“十阿哥和十一阿哥都喜欢这些。一道学一学也未尝不可。朕只是怕十阿哥只喜欢这个,将来读书不尽心。现如今看着,还是朕亲自来教的好。若放任他舅舅来教,总是不成的。”
钮祜禄氏心口就是一跳,莫非是皇上知道了什么?
钮祜禄氏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可康熙的允诺又摆在眼前,叫她没有功夫细想眼前的这些事。
总归还是十阿哥的事更要紧些。
钮祜禄氏道:“皇上的意思是——”
康熙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