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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丢人的事,以后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省得外人笑话你们这些皇子。若是谁说了叫朕知道了,朕饶不了他。”
阿哥们忙磕头,说儿臣(儿子)知道了。
抄书是不用了,但是兄弟们一同罚画图,这就足够让九阿哥十阿哥哀叹了。
走的时候这两个有气无力的,是让大阿哥一手一个拎走的。
也不知太子说了句什么,十阿哥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太子哥哥相信我!我绝对不叫苦,我一定能画出来!”
阿哥们走远了,直接聚集到太子的住处去了。
眼前的花船在康熙的授意下,被梁九功带着人运走了。
整座船都是胡桃木包着金丝乌木的。
这是最上等的金丝乌木,阿哥们或许并不能很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在康熙看来,江南的人,胆子大的能包天了。
等东西都运走了,康熙才看向几个妃嫔,目光着重落在钮祜禄氏的身上:“你哥哥法喀嫡福晋没了,听说定下的是噶布喇的幼女?”
钮祜禄氏道:“是。”
康熙饶有兴致的问道:“十阿哥那里多了不少江南的物件,法喀私底下都在江南做了些什么?”
这话什么时候问都好,偏偏在这时候问,钮祜禄氏心口狂跳,忙镇定道:“皇上,臣妾哥哥绝无僭越直举。”
康熙微微笑了:“朕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阿哥们今日还不及一个奶娃娃,你们做额娘的也有责任。朕也觉得丢人吶,以后还要抓紧叫他们读书学习。这样的事,日后都不要提了,明白吗?”
闻弦歌而知雅意,康熙一说,自然人人都知道事关重大,规规矩矩的应是。这事要是再提,出去坏了康熙的布置,那嫔妃们的罪过就大了。
钮祜禄氏恍恍惚惚的回了住处,心里想过康熙的那些话,慢慢的定神回过味来,这才想起康熙话赶话挑着十阿哥说的那些话。
她相信先前阿哥们不会说谎,那金丝乌木只有十一阿哥认出来了。
可后来十阿哥改口了,人人就都改口了。
十阿哥还提前一年住到阿哥所去了,这真的是康熙的恩典吗?
钮祜禄氏现在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
皇上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把十一阿哥护住,不叫这事儿把十一阿哥显出来了,硬生生的叫十个儿子都改口了。
这话一承认,十阿哥就陷在里头了,哪怕再宣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