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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这样的大战上,到底还是缺乏战略眼光的。
贤王能持中庸之道办差做点事情,但要领兵,就还是不成了。
康熙叫大阿哥去,也是想把大阿哥培养出来。年轻不怕,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性命。
就这么几个人,要规正的还是太多了。
所幸是惨胜。只是回京后,要调停的事还是只能康熙来做。
瑶令有孕在身,肚子也有这么大了,康熙是怎么样都不放心她出宫的。
可人家兄妹感情好,费扬阿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总不能拦着不叫人家见面的。
瑶令若是日日在宫中挂念反而不好,不如见了面彼此定心,反而都是好的。
费扬阿那里,也有话求到了康熙跟前,说是想见一见嘉妃娘娘。当然了,费扬阿的意思,也是要在嘉妃娘娘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才见面的。
康熙派了多多的人护着瑶令,甚至让太医随行,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瑶令回将军府。
这应是瑶令头一回以宫妃的身份回娘家。
仪仗摆开,架势十足,排场那可是大得很的。
原本宫里就没有这样的规矩。可是嘉妃都破了多少例了,万岁爷允准的,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家里是做足了接驾宫妃的准备,但是关起门后在家里,瑶令有言在先,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在意那一层身份的拘束了。
否则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还怎么相处呢?
瑶令见到了费扬阿,哪怕做足了准备,心口也是又酸又疼的。
康熙常常夸她漂亮可爱,说她长得好。
费扬阿与她是亲兄妹,自然也是长得极好的。
可现在,费扬阿的下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延伸到了锁骨上。
别的伤痕不计其数,但是这个伤疤应当是致命的。当时重伤昏迷不醒,恐怕就是这个伤是最深的。
但现在,她的亲哥哥熬过来了,也活过来了。
费扬阿躺在床上望着她笑:“妹妹有身孕,这时候可是不能哭的。”
“我这就是骨折了,过两个月就好了。妹妹不要伤心,回头妹妹的小宝宝出生了,我还要去宫里喝酒呢。”
瑶令想笑,结果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倒是叫费扬阿看了好笑,还是瑶令自己缓过来的。
这样一闹,那个劲儿也就过去了。
瑶令道:“哥哥以前到太子跟前做侍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