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下去。
“你……你干嘛?”卫瑛胸腔上下起伏着,声线带着慌乱。
谢凛肩膀宽,这样凑在她身前,她感觉自己被他困住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
“玩回去,”他的手掌大,能覆盖住她的脖颈和锁骨,“只可以你玩我,不可以我玩你吗?”
谢凛看着她领口处裸露的肌肤,白嫩光滑,感觉碰一下就会留印子。
谢凛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饶过了她。
骨节分明的手只隔着布料落在她肩上,禁锢住她,又使着巧劲儿不让她觉着疼。
卫瑛嗔道:“你讨厌!”她被他捏得肩膀发软,不疼,但这感觉很奇怪。
卫瑛面色涨红,绯色从耳根往上蔓延,她气得用头顶去撞他的下巴。
谢凛听见她骂自己,溢出一声轻笑。
她被他束缚着,因此用的力气不大,谢凛就着她软绵绵的力道,顺从地被撞到一旁,修长劲瘦的腿随意支着,靠着车厢坐好,阖上眸子平复着。
接下来卫瑛也老实了,一直到下车都没再碰他一下,也不跟他说一句话。
行驶了不到两刻钟,马车停在市集入口。
谢凛先下车,回过头本想去扶她,就见卫瑛一扭头,转过身去,从另一旁搭着砚秋的胳膊跳下马车,仰着头走在他前面,发髻后面插着的簪子神气地冲他摇晃着。
逛到花店门口,卫瑛没有进去瞧,被一旁挑着担子卖花的摊贩吸引了视线。
不远处,季云容刚想走进胭脂铺,余光瞥到一抹高挑的身影,她停住脚步。
季云容只同谢凛见过两次面,这是第三次,前两次都是被父亲带着向他见礼。
他虽年轻但官衔比自己父亲都要高出许多,出身高贵又生得风流俊美,姑苏多美人,但她从未见过谁家的郎君生得这么好。
年少慕艾,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谢凛身量高大英挺,在人群里很拔尖儿,一眼就能被寻到,街上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他。
他面前站着一个身姿袅娜容貌昳丽的女郎,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女郎狠狠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
他也不恼,弯下腰凑到她跟前又说了几句话,女郎才点点头收了愠色。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登对。
季云容当然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凑上去讨嫌,她看着二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卫瑛对着光晃了晃手腕上的茉莉花手串,这个卖花娘子手艺很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