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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捏捏她的手,思索片刻,回忆着她在这边接触过的人,很快知道卫瑛说的是谁,他用简单的话把缘由讲给她:“吴家吞了盐贩子的货,被盐贩子寻仇了。”
“就是黑吃黑被报复了吗?”
谢凛点点头:“别怕,犯事的盐贩子现下已经都被抓起来了。”
“你千万不要受伤。”卫瑛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怀里。
谢凛原想今日下值早,回来陪陪她,结果刚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又被人叫走了,一直到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候才回来。
一进了垂花门,就见卫瑛在树下雀跃的身影。
她左手捏了一小把花,看这架势应该都是她刚摘的。
像是有些不方便,卫瑛把手上的花都交给身旁的人。她自个儿抬高手臂,绷直了指尖去摘头顶上的花,有侍女在一旁打扇给她驱赶蚊虫。
她今日穿了身月白色蝶纹凤尾裙,裙摆被风吹拂着轻轻摇曳,乌发高高盘起,肤白如雪,身姿灵动。
柔软的披帛随着她的动作翻飞,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叮当作响的玉镯。
金色的夕阳余晖围着她温柔地撒了一圈。
漂亮,轻盈。
像一幅古典的仕女采花图。
白嫩的指节攀上一串浅紫色的花,用力一扯——
“咔嚓”一声,整片树杈子都断了。
一大片花枝子掉在她身上,卫瑛气得直跺脚,身旁的侍女手忙脚乱地给她拿开。
谢凛几步上前把她捞进怀里,有几朵花落在她发顶,上手给她摘下来,忍着笑夸她:“手劲儿好大。”
想起她在马车上说过的话,他又捏了捏她的手臂,学着她的语气补充道:“果然梆梆硬。”
被树枝砸了个劈头盖脸,卫瑛也觉得难为情,上手捂谢凛的嘴,动作间她的披帛一端落在地上,谢凛抬手帮她捡起来。
卫瑛用力往回拽,没拽动,干脆扭身“噔噔噔”往屋里走。
谢凛身量高,步子迈得大,在后头慢悠悠地被她牵着。
俩人手上较着劲儿,谁也没松开披帛,就这么一人一端,拉扯着进了屋。
方才一番折腾,卫瑛身上出了层薄汗,进门她就吩咐人备水沐浴,转身要往浴房内走,被扯住了。
“你怎么还不松手?”
“一起。”
“想都别想,再说浴桶容不下我们两个人。”她用力往外扯他手中握着的披帛,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