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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混在一处太多了,他方才全都留在她那了,卫瑛一动就感觉的到。
谢凛拿了几条干净的湿帕子过来,撑在榻上,分开她膝盖,仔细擦拭着。
“疼吗?”
现下他手上毫无狎昵之意,但卫瑛被这个动作弄得羞,总感觉他还嵌在那。
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你手好像把我肚子按红了。”
方才谢凛一直托着她的肚子往他身上揉。
“擦完这里,我点灯看看。”
卫瑛抠了抠一旁的软枕上的刺绣:“不要看了。”
小裤一直被挂在腿弯上,并不干爽,提上去后她很难受:“不舒服……”
谢凛喉结滚动几番:“要拿下来吗?”
“那还怎么回去!”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就那么空落落地坐车。
回去的马车上,卫瑛捏着腰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小绒球,往他衣服上擦了擦,但太多了,擦不净。
夜深了,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来时热闹熙攘的夜市早已散了,偶尔会传来阵阵脚步声,她悄悄掀开帘子一角,发现是负责夜间巡逻的官兵,身着统一的制服,面容肃静,手持火把,只有火苗在夜色中无声跳跃。
还没等回到宅子里,卫瑛就在晃晃悠悠的节奏中睡着了,连最后自己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头有人过来传话,动静很轻。
但卫瑛当时正睡谢凛怀里,还是被他起身的动作扰醒了,她迷瞪着朝里头翻了个身,腿勾住一旁的软枕,抱着继续睡了。
等卫瑛醒来身旁已经没人了,身上很干爽,她没急着叫人进来,看着谢凛的枕头醒神,半梦半醒间记得他被人叫走了。
穿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不止肚子,腿也红。
昨夜她腿软得根本没力气并拢,到了后面他用手握住她腿往中间并,现下大腿外侧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早膳也是卫瑛一个人用的,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飘小雨点,推开窗扇,舒爽的气息涌进来。
有侍女抱了一小捧荷花过来,还有几支荷叶,讲是谢凛早上吩咐人弄的。
他走得匆忙,没细说要什么颜色,因此底下人把能买到的都送来了,红的白的黄的,还有洒锦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
卫瑛唇角翘了翘,她昨晚要了一支荷叶,他就惦记着让人送荷花过来。
“多找几个好看的花瓶,修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