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瑛被他湿热的气息撩拨得痒,她哼唧几下:“不亲了就滚下去。”
他低笑一声:“亲。”然后动作娴熟又很轻地摘下她的耳坠,像他以前做惯的那样。
把耳坠拢在掌心,他讨好般凑上去□□亲吻她唇角,在她轻吟出声时,与软滑的舌尖搅在一处。
卫瑛被亲得舒坦,抬手搂上他脖颈,忍不住与他贴在一处缠吻。
谢凛感觉自己像在抱着一捧云,轻飘飘,软绵绵,他挺阔的骨架生来就是承载这捧云的载具。
被他肩上遒劲的线条硌到,她颤着哼了下,咬他舌尖。
谢凛乖乖松开了,唇上沾了点儿水色。
“轻点!”卫瑛一边揉自己胀痛的地方,一边打他衣摆被挑起的地方。
她知道该怎样让他难受。
布料顺着卫瑛野蛮的力道很明显地往上跳了下,打在她掌心。
谢凛仰起脖颈急喘了一下,“好。”
其实已经很轻了,怕弄疼她,他连撑在她腰后的手掌都是握起来的。
掌心耳坠上的钩子时不时会扎到他,微微刺痛,帮他克制着妄念。
落叶被秋风掳获,打着旋儿飘落,有两片掉在马车上,很快又被风再次卷起,同车厢内一般,勾缠追逐在一处。
他这次亲得很克制,没有弄疼她的唇舌,所以卫瑛半夜因为不适醒来的时候,迷瞪着意识到自己是晚膳吃得略微有咸,被渴醒了。
卫瑛眼睛都没睁开,她拍了拍另一侧嘟囔着:“谢凛,水……”
没有人回应。
过了几瞬她才意识这不是在苏州,是在自己家里。
这间卧房她生活了多年,早已对室内布局了如指掌,摸黑也摔不到,因此晚上不会特意留灯。
归家后,这是她第一次半夜醒来,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内还有些不习惯。
卫瑛拨开帐子摸索着下去,喝了口茶,回来躺下钻入被窝里,还是觉得不舒坦。
她顺着蓬松的被褥摸索几下,脑海中浮现出那只骨节处微微泛粉的手,今日很规矩,除了亲吻旁的没有。
但那手曾给她带来过很多次快意。
这几日天气转凉,蕊珠给她换了厚一些的被褥。
卫瑛翻了个身,腿下意识抬起勾住被子。
双膝紧并着,咬住自己指尖,把帐子内的甜香气息揉散了。
不知道是何时学会这样的,可能是好久前被他带着用他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