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感觉自己马上就会被吞噬掉。
蓦的,她身前一松,是那片压制的重量离开,唇也是,于是便大口的呼吸。可还不待缓上一口气,身子随即一轻,被詹铎给打横抱起。
香罗带不知道何时松了开,裙衫松垮着。她踢着双脚,想要跳下去,嘴里一声声支吾着不行。
她被放去了榻上,坐在那崭新的垫子上,才沾上一点儿,便手脚并用的爬开,像个小小幼儿那样,一直爬到最里面。
詹铎站在塌边,虽然屋中没有光线,可他视力极佳,看见了逃开的女子,此时缩在榻里,小小的一团。
腹中酒气翻涌,他一下坐去了榻上:“瑶衣,我不会委屈你。”
她自然不会回应他,只能听见她不稳的呼吸。
他眉头皱起,薄唇抿直。唇齿间残留的清爽,是他方才用她的唇舌洗去了那些粘腻酒气。他当然可以动她,她是他的妾侍。
想着,他的单腿一蜷抬上榻去,手臂往里头方向伸去:“过来。”
袁瑶衣抱紧自己的双腿,脸埋在膝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他。刚才的一切无比清晰,她想法再简单,也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见他近了一点儿,那条手臂朝她伸着,只要她一搭上,便会被拖过去。她不动,紧靠着榻里。
“吓到了?”詹铎有些哭笑不得,“也对,应该找人先教你的。”
她才十五,有些事根本不会,需要教习嬷嬷教她。
袁瑶衣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想听:“我要回去……”
声音颤着,完全没了平日中的清脆。可话没说完,她便意识到,她无处可去,所谓回去,也只是从废院回到他的德琉院。
她再次往他看,心中一惊,因为他完全坐上塌来,手已经伸过来:“不要,别……”
话音还没说完全,她便再次被他抓上手臂,然后给拖了过去。
她双脚蹬着,鼻腔中送出几声似哭的轻哼。接着,她被他从后面揽住,整个抱在他身前。她看不见他,只知道圈在腰上的手比先前更紧。
“好,我们回去。”詹铎道,一只手去揉了下她的发顶。
那头好看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顺滑的披着。
袁瑶衣僵硬着,她眼下听不进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都是慌的,更没办法平静的想对策。
詹铎能感受到她在发抖,小小的身躯缩着。他没想到,她是怕的。
屋中仍旧黑暗,且陷入了短暂的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