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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过几次了,以后莫要这般拘谨,”詹铎道,手落上女子娇细的脖颈,“房中又没有旁人,不会言你没有规矩。”
不说房中只有他和她,说什么做什么不需别人知道;就是有旁人在场,他愿意给她喜爱,又能如何?
袁瑶衣感觉着后颈上的那只手,清晰试着手指勾起,几个微凉的指肚正搭在她的颈脉上。
“世子,”她看着面前垂下的棉帘,贝齿咬了下唇瓣,“瑶衣没想过攀附。世子前途似锦,我其实想的是还清你的聘银,后面离开。”
没有,从来没有想留下。这从来不是她的打算。
她早对他说过,他应该知道的。
下一刻,她试到他的手劲儿重了些,捏着她细细的脖子。或者一用力,直接就会给她扭断。
“又是谁对你胡说八道了?”詹铎问,眼睛看着面前女子柔弱背影,“我说了给你名分,怎么可能让你走。”
她能去哪儿?好好在他身边养着,安生生才是最好。
袁瑶衣眼睛深深一闭,明白过来,詹铎是已经打定主意,而她只需听从。
这时,面前光线一亮,是詹铎从后面伸手撑开。
外头的风扑面而来,吹散了些许燥意,也让袁瑶衣心境稍稍平静。只是轻叹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说了也无用。
一个自幼出色骄傲的世家郎君,怎么会在意她的话呢?更遑论他会听进去。
“走吧,我正好也要去念安堂。”詹铎道,然后从她的身旁略过,先一步走了出去。
袁瑶衣停顿一瞬,而后也出了正屋。
夕阳已经落下,天边晕着最后一抹霞光。
和以前一样,袁瑶衣跟在詹铎身后三四步的距离。在外头,他总是疏淡着一张脸,完全不像屋中时,会对她那般的接近。
这个时候过去,想来是要和詹老夫人一起用晚膳。
果然,詹铎一进念安堂,就被老夫人给拉住,并吩咐人去准备他爱吃的菜。
夜幕降临,饭菜也已备好。
婆子婢子们忙活着,盘儿碗儿的往桌上摆。
詹铎扶着老夫人去桌边坐下,边说着一些最近的事儿。
“你也坐,在衙门忙活一整天,晚上才捞得着吃点儿热乎的。”詹老夫人脸上笑着,眼中的自豪之意毫不掩饰。
詹铎称是,遂在旁边的凳上坐下。
可碰巧,一个婢子在一旁上菜,竟是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