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詹铎道,好容易自己抽了点儿功夫,偏偏挑了这个时候。
不过这些事儿也没办法,知道这几日对女子来说很重要,需得各种注意。
袁瑶衣只求他别真的要了自己,别的可以咬牙撑下来,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明日就是初四,他会离京。
他的掌心很烫,是直接贴着肚皮揉着,那腹中发酸的感觉竟真的有所缓解。沐浴之前还有些难受,她故意泡了稍热的水。
见她这般乖静,詹铎若有若无一叹,这一趟回来到底是自己找不好受。
“这几日你自己注意些。”他叮嘱一声,也算是提醒自己别再多想。揽着这样一副温香软玉,还得坐怀不乱。
他现在怀疑,是否真有那心中澄明的君子了?
袁瑶衣嗯了声作回应,这样跪坐后仰的姿势并不好受,她自己完全控不住力,只能全倚靠着后面的他。
这时,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哐哐两下。
已是子夜,说明已经到了初四。
“我肚子不疼了。”袁瑶衣试探着小声道,她不想继续这样。如今这般,她就像套了枷锁,动都不能动。
詹铎手掌停下,接着抱起她,送去了床上。
袁瑶衣两条腿还麻着,只能坐着,等筋络慢慢缓上来。而悬着的心仍没放下,只要他还呆在这里,她就没办法松开神经。
然后就见他跟着坐上床来,还不待她说什么,便就再次被他从前面抱住。
“我肯定会在一个月内回来,也许就十几天,”詹铎道,手指穿进她的发丝,一捋直到发尾,“你在家等着。”
那时,她定然身子也爽利了,不会闹出今晚这般的乌龙事。
袁瑶衣听着,心道他应该是要离开了。毕竟外头雪大了,原本的准备说不定会有变化。
“好。”她赶紧应了声,趴在他的身前一动不动。
然而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松开她,就在她想要不要开口的时候,锁骨那处突然一疼,竟是给他咬上,齿间明显用了力的,像是吻又像是啃噬……
袁瑶衣闷哼一声,疼感让她打了个战儿。
他松开了,然后站起来转身,走出了西间。
屋中终于静下来,袁瑶衣坐着,耳边听着一切动静,直到听到院门打开关上的声音,才确定詹铎是真的离开了。
她浑身一松,瘫软的倚着床边。
好了,他走了,不管他是一个月回来,还是半个月,这段时日够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