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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铎净了手,坐到饭桌前:“你喜欢吃甜,这有松子蜜汁藕片。”
他拾起筷子夹了一片藕,放去小碟里,然后送到袁瑶衣面前。
两人相邻而坐,袁瑶衣道了声谢,然后看着小碟。
其实并没有觉得饿,一来回府的车上吃了一些。后来是阿兄的事儿,心口处塞得满满的,什么也吃不下。
见着詹铎看她,便拿起筷子,夹了那藕片小小的咬了一口:“好吃。”
她笑笑,嘴里的甜味儿蔓延着,不知是不是蜜放得多了,舌尖觉得腻。
才要放下筷子,便见碟子里又送来一块藕片。是詹铎,挑了一片最大的给她。
本就吃不下,这厢又给她,眉间不禁轻蹙了下。
“你这样瘦,得多吃些。”詹铎道,视线落在女子的唇间。
她的唇是月季红色的,看上去既软又易破,如今染了层蜜汁,浮着淡淡光泽,想用手指去点上。
看她小小的咀嚼着,安安静静,像个精美的瓷娃娃。
不由,詹铎想起水师营时,一帮大男人聚在一起,除了吹牛便是聊女人。
他们说女人很软,压着人做那事儿的时候如何快活,那唇儿如何好吃,叫的声音越大便是越喜欢……
“怎么了?沾东西了吗?”袁瑶衣见詹铎盯着她的唇看,下意识拿手指抹了下。
这一抹,倒是直接抹出嘴角去。
“别动。”詹铎笑了声,遂抬起手来。
袁瑶衣看他,然后试着他的手轻触上她的脸颊,然后贴上包裹住,不由脖颈一僵。他的指肚略略粗粝,擦着她的皮肤有种微微的麻痒。
下一刻,嘴角处被抹了下,是他的拇指指肚擦过。
顿时,她身子往旁侧去,躲避开他的碰触:“我自己……”
“好了。”他打断她道。
袁瑶衣唇角微张,看去他的手指,上头站着粘腻的蜜色。
“嗯,”她别开视线,遂把筷子放回去桌上,“我吃饱了。”
詹铎颔首,手收回,拿一方帕子擦了擦。只是视线仍留在她的唇角处,那儿,被他拿手指抹过的地方,此刻浮出一抹红痕。
分明他动作很轻了,竟还将她肌肤弄红,当真是娇嫩。
饭后,仆从在外厅的软塌上摆了矮脚书几,袁瑶衣便坐在这里写字。
詹铎则去了里面的书房,积攒一天的公文和信笺需要他处理。他坐在书桌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