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翘不起来:“姨母……”
她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明明和母亲有几分相似,可是性子完全不同。母亲优柔寡断,所有事情俱是听父亲的,姨母不同,从来都有自己的主意,哪怕现在病了,可眼神中的坚定仍在那儿。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心绪终于平静些许。
袁瑶衣帮着伍氏倒了水喝,见人头发乱了,便用梳子帮着梳理。
“别忙了,”伍氏扯唇笑笑,“跟我说说,怎么来的华彩镇?我之前给你娘的信里,好像没提及住址。那时候刚来,想等安定下来后,再给你们去信,后面就……”
话音断在这里,她没有往下说,只是看着桌上的灯火,若有所思。
袁瑶衣应了声,手里仔细握着一把发丝:“我现在住在厚山镇,从邻居那里知道了芙蓉织,便就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