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以后她要嫁给比褚肆还尊贵的褚祈卫,那褚肆就留给皇后一个人享用吧。
啧啧啧,皇后真可怜。
得到满意的答案了,楼妃妃随意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花,讨好地抹在阿爹的外衫上:“嘻嘻,爹爹对我最好了。”
到底是亲女儿,为人父者还想多嘱咐一句:“妃妃,有几句话,你要牢记。”
“如果别人说的话,你似懂非懂,那就是不懂,不要不懂装懂,否则,你只会懵懵懂懂地被人利用......”
长篇大论她都听烦了,楼妃妃假装困意上涌,打着哈欠就要回屋睡觉,“嗯嗯,懂,都懂。”
见女儿不耐烦了,他只好命莹儿送她回房。
紧闭起书房门窗,他一个人整理起被女儿呼到地上的纸张。
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自褚肆登基以来,他就偷偷地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飞鸽传信给了远在江南的褚祈卫。
最近,大事小事频发,祭祖时公开降罪先帝,不知名的刺客入宫刺杀...
终于在今日收到了回信。
可等找到时,那封信已经被打翻的墨水浸透了,气得他破口大骂:“小混蛋——”
惊得树上沉眠的鸟儿四下飞散:扰人清梦,老东西!
无奈,他只能一个人铺设砚台,执笔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将信寄出,等着下一步行动计划。
此时,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江南,依水而建,飞檐翘角,红墙黛瓦的楼舍下。
一凉亭,两个人,三盏烛火,四盘棋局。
身着藏青色绣有蓝冰柏袍子的冷面公子执一白子,思索间,落下。
“以天下为戏,生灵为棋,你要如何选?”
长一尺有余的楠木棋盘,纵横交错的格子上,黑白两子博弈,白子已成包抄之势。
闻言,对面一袭白鹿纹样的宝蓝色衣衫少年蹙了蹙眉,迟迟举棋不定。
对面人也不催,只静静看着。
一炷香后,少年眸光一亮,黑子落定:“我赢了!”
冷面男子骤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头一紧,盯住他下棋的位置,“这怎么算赢?”
“看,五颗黑子连成一线,五子棋,我赢了!”纵是死局,也困不住这位无拘无束的少年郎。
看着对方满是洋洋得意,冷面男子一声长叹:“别胡闹,说正事呢。”
“我可没有胡闹,下棋前可没有说下的是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