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到了这儿,褚肆索性不压抑自己了,将她抱起温柔地放在案桌上,精准地撷取住那颗红樱桃。
樱桃脆嫩多汁,甜甜的汁水在口腔内炸裂,激起阵阵欢鸣...
两人难舍难分,如此优质的宝石樱桃,大约尝了一炷香,期间夏梓沅多次换气,还是有些头晕难耐。
最后,褚肆照顾怀中人儿的心情,才不情不愿地退回到外唇,浅尝多次辄止。
被欺负得狠了,女人眼瞳水汪汪的,红唇更是水波粼粼,什么都不做,都散发着诱引的味道。
“阿沅。”褚肆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也越发幽深,满是情欲。
“陛下。”夏梓沅实在羞得不敢抬眼看。
忍住!一个合格的演员不能被卡掉!
“阿沅,日后不要喊我陛下,唤我褚肆。”
陛下这个称呼,所有人都可以喊,独独不想让她喊。
“那...褚肆~”她慢慢抬起头来,将男人的喜爱望进视网膜里。
视网膜,又怎会入心。
“褚肆”二字,有人凄嘶力竭地喊,有人失望至极地喊,有人惊恐敬畏地喊...
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缠绵悱恻,似要将他溺死在温柔冢。
一个没忍住,又是一阵强势的攻城掠地,风卷残云般地带走她赖以生存的空气。
粗喘间,褚肆郑重下判:
“阿沅,你犯了囚心之罪,朕罚你终身伴君侧,至死方休。”
“阿沅认罪。”
她虚脱地被抱在他的怀里,面色冷淡地认领这一罪名,成熟得像一只怪物。
她这个主导一切的刽子手,确实是不可原谅的。
因为。
她的谎言之下还是谎言,真相之下全是虚假...
“时日不早,朕还有事要处理,便不多留了,过后,朕会将听雨派来,惊风以后也成为你的专属侍卫,保护你的安全。”
惊风已经不再适合再待在暗处了,索性他就留给她吧。
“好,谢谢你,褚肆。”剩下的事就交给她吧。
褚肆怕自己真的舍不得走,不再多停留,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青云若就将夏梓沅带到一个安静整洁的房间:
“因为准备实在仓促,很多东西不是很齐全,只能请您多将就些。”
夏梓沅看了看这明净的屋子,很满意:“我不过是个俗人,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这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