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落在吏部尚书眼里,就是胆小如鼠,又唾沫星子四溅地叫嚷起来: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都像你这般瞻三顾四的,哪来功成名就。”
“啊呸!你个老竖子,不足与谋!”
光风霁月了一辈子的光禄大夫一听这损人的话,也不悦了,跟着叫嚣起来:
“你你你,你个老匹夫,便是那蝉不知雪、蜀犬吠日的孤陋寡闻之人,汝有何能?”
吏部尚书更火了:“你怎敢骂本官是犬!”
立于两人风口间的兵部侍郎见事态不可缓,也不再冷眼观蟹,好商好量地要两人偃旗息鼓。
可火气上涌的二人,哪听得了别人一句好话,又共同与他针锋相对起来。
吏部尚书首当上前:“呵,故作斯文的假皮猴,谁人不知你家姑娘与楼大小姐是冤家对头,每每有什么好东西都被楼小姐抢了去,谁又知道你的心思现在何处。”
光禄大夫也紧跟其后:“就是,以你女儿的萤火姿容,怕是也惦念着那张后位之座,谁知你是不是心系褚肆,自改了阵营。”
“你,你,你们,不可理喻!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他们的话,看似是无心失口,却真正言明了他心中所想。
只是,这般隐秘之事,怎么可能承认。
座上的楼旭白本来看着底下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心里也开始怀疑,他们这群散沙,真的能成什么事吗?
又冷不丁地听见自家女儿成了话中由头,剑眉冷蹙,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掷在地上。
猝不及防与地面亲吻的茶杯发出阵阵尖鸣,拉回了各位大人混乱的场面。
“都给我坐下!”
堂上众人之首发令,他们也不敢再揪着这些琐事不放,本想拖延做决定的时刻,却还是避之不及。
还是最先发问的兵部尚书开了这个口,嘴里也满是犹豫不决:“大人,不知闲王殿下可有示意。”
一听闲王殿下,底下的人也有了主心骨,同时看向楼旭白,想听听这位是何想法。
没人知道,楼旭白听到闲王殿下四字,面上不显,心里却是荒凉的无奈。
他这个国公爷,说得好听点,是先帝念着太后的恩情和楼家的百年权势赏的,本来他是属意褚肆的。
可先帝后来做出了那档子事,褚肆的命变了,也只好改为褚祈卫筹谋,以保楼家的昌盛。
奈何,这皇位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了褚肆的手里,他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