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人体贴,没唤醒你们,反而亲自为本宫上药,你们这才不知。”
她这一副贤妻形象是给听雨看的,她得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她还是站在褚肆这边,时刻不忘维护褚肆的。
听雨不聋,自春夏发问时,她也纠结于娘娘会如何说,若说了实话,这长宁宫上下怕是不得安宁,外界又不知会如何传扬了。
只是不曾想到,娘娘竟对陛下如此情深义重,明明伤到了心,却还是处处为陛下想着。
既如此,那她也替娘娘隐瞒一二吧:“娘娘,奴婢去为您请个平安脉来吧,虽是小伤,但这几日云雨反复无常,风里带寒,还是慎重起见为好。”
“嗯,去吧。”夏梓沅心想,昨夜褚肆应是为她诊过脉了,好感值既无波动,说明她食用柿子蒂之事,未被查明。
以听雨的身份,请来的医士应是与昨夜无常,况且,她近日确实身体抱恙,总不会落下病根,折在半路的。
听雨出去后,夏梓沅实在觉得身子难受,单子上还似有湿意,不会是来葵水了?!
“冰月,为本宫寻些月事带来,本宫急用!”此时毫无防备,又恰在她最虚弱之时,夏梓沅脾气些许暴躁不安起来。
“啊,是!”冰月懊恼一声,她怎的忘了,公主的月事来得总是很准的,每月就这几天。
看来,是宫变之事发生后,又入宫伴娘娘,很多事,她也不这么上心了。
春夏盯着娘娘掀开的被褥下,洇上了潮红,心底一阵失落,她还以为陛下娘娘这些日的恩爱和同床共枕,娘娘会身怀有孕的。
奈何,空欢喜一场啊。
“娘娘,奴婢为您备些热水来,擦洗擦洗身子吧。”
“好。”夏梓沅确实该洗洗的,昨夜淋雨又病倒,身上早就黏腻难忍了。
百鸟朝凤的屏风挡在外面,温热的浴桶内,热气腾腾,夏梓沅闭着眼睛放松地由春夏为她搓洗着。
早上尚未用膳,她着实没力气了,该享受就享受吧,逞什么强呢。
成年人的忧郁,不就是洗个澡,换个新衣裳,画个美美的妆吗。
褚肆进入时,没命人通传,进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出水芙蓉,菡萏欲滴的佳人模样。
春夏见此意欲行礼,被他摆手轰了出去。
他静悄悄地走到夏梓沅背后,替过春夏的位子,挽起朝服,舀着温水,扬扬洒洒地挥落在婀娜的背影之上,一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景。
“卷帘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