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过实际情况的,不能为了养儿防老、不能为了让自己体验从未有过的母亲身份、不能为了实现自己未完成的理想...孩子的出生,在一开始,就要给足十分的爱与善意。”
这些话,她记得很清楚,这些条件与其说苛刻,不如说是一种约束,避免各种灾厄的发生。
她和褚肆,有很多的限制条件。
听雨听着娘娘这一连串的说教,一时间竟有些惘然,真同娘娘说的那样,恐怕这世上就没这么多孩儿了,又如何传扬千秋万代。
“喵呜——”
糖糖有些饿了,叫出声来,打断了听雨的苦思冥想。
待自小厨房取来一些鱼干,才算满足了这小馋猫的口欲。
夏梓沅停下手中粘镜的动作,转头看向这听话的狸奴,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灵机一闪,她看向听雨:“惊风可有消息了?”
投喂狸奴的动作稍顿,听雨愁上心头:“并无。”
陛下来得突然,她本欲午前去打听打听,中间出了这么大的事,便歇了心思,娘娘这里离不得人。
夏梓沅轻轻叩了叩木板,想着之前去长公主府赴宴时,那时尚且不知春夏有功夫在身,只觉她是心思有异的宫女,刻意将惊风与春夏留守在了长宁宫。
惊风是褚肆的人,又有本事傍身,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危,眼下,她反而有些不能担保一定了。
“这样吧,听雨,你去外头打探打探,看惊风是否因为陛下办事而不在,也好放心。”
但愿无事发生。
听雨多想了几层,今日是娘娘被禁足在长宁宫的第一日,保不准陛下何时来见娘娘,白日里打听也不如夜间,便推延到掌灯时分。
如此考究,夏梓沅也未拒绝。
很快,用了宫人自宫门递来的晚膳,便到了掌灯时分,听雨不做停留,轻身离去办事。
偌大的长宁殿内,转瞬便空留一人一猫,像极了夏梓沅初穿过来的那一晚。
肥波在担忧地挠头挠耳,它喟叹道:“宿主,眼下咱们被逼到了绝境,可怎么再进一步啊!”
[绝境?还谈不上绝境。]
肥波也不蔫了,看宿主这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搓了搓手:“宿主何出此言?”
[褚肆他虽然怀疑我接近他目的不纯,对他图谋真心,可有几点是他不确定的。]
“什么?”
[其一,便是我在此过程中,有没有泥足深陷,对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