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愿,我自然不会强迫你,就这样已经很好。”
“……”浮生张合着嘴,却是一个音也吐不出。
“这噤声术,过两个时辰便好,你莫要着急。”
南箓说完,将他抱在怀里,盖上被子,闭目而睡。
浮生的身体紧绷了许久,终于绷累了,软了下来,两只颜色各异的眼却还睁得清明,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睡。
他在魔宫待的这短短几月似乎过了很长很长的几年之久,这一生太长,又太短,他无法知道的事太多。
众横交错的相遇分离,一场场缘来缘去缘聚缘散,不过是一轮轮逃不脱跳不开的命数。
魔宫里的时日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日复一日的光阴,夜晚的天空永远挂着一轮红月,耶梦伽罗依旧开得妖娆,每个魔的脸上都挂着相似的神情,就好似时光从未远去,又似过去了很远。
浮生从踏入这里开始就从未成功逃离过这个庞大奢华的围城,如今也是,他又安然地成了南箓身边的“仆人”。
从那夜逃宫未果后,南箓倒也不曾再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他的居所已经完全由白麟宫迁到了赤云宫,而且是赤云宫的主殿寝宫,与南箓那变态同吃同睡。
即使从南华女王那里拿着丰厚的薪资,面对黑箬的威逼利诱,南箓的美色引诱,浮生坚定自己作为一个有尊严有立场有魄力的魔,绝不屈服自己的贞操。
但是偶尔给南箓吃把豆腐是在所难免,有时被吻着吻着又期许着能做点更深入的事情,想法一冒出头,又被一棒子敲回去,只觉自己色心越发大了,可是看着南箓那张精致到无从挑剔的面容,那样迷惑众生的一双眼,更要命的是,那双眼经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若是,能将这样的美人压在身下恣意欢悦……那他定会死得很惨!南华女王与黑箬大人的脸在他脑中轮流过了一遍。
“唉……”浮生看着对面的美人,不知是第几回叹气。
“深儿怎么了,这几日都闷闷不乐。”南箓将剥好的核桃放他面前,修长的手指一放一伸,即便是不经意的,那指尖一个随意的动作犹如一朵莲花绽放,舒袖流云,浮动一阵淡淡暗香来。
浮生瞧着那一只手,眼睛便直了,顺着那只手看向他的肩膀,脖子,嘴唇,鼻梁,眼睛,看他神色疏淡,优雅清贵如仙,却是一只如此危险的魔,那赤色的眸微一流转,眼角带笑,已夺了红尘万千色。
浮生近来总觉得喉咙干渴,心跳加速,特别是像这种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