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术法。”
浮生大喜:“可是真的!”
“真的。”
浮生抬起右手,轻轻一晃,指尖上一朵紫花缓缓绽放,花瓣舒展,微微颤动着,鲜活美丽,浮生炫耀般,手再是一晃,那花儿又不见了,左手却送上一束艳紫的花,真同变戏法一般。
南箓见那花儿,微微一震,伸手接过。
浮生又想起之前的尝试:“我那碗水去哪了?”
南箓面不改色:“被我喝了。”
“哦。”浮生微微吃惊。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我刚刚用它洗了洗手。”
“无事,深儿洗过手的水我也喝。”
“洗手之前研究了一下从白麟宫带回来的发硬馒头。”
南箓:“……”
浮生:“你的脸扭曲得好奇怪。”
南箓:“你笑得也好奇怪。”
浮生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南箓,那样出尘绝代的面容,此时一副强忍什么的委屈模样,像个偷吃了不该吃的孩子般。
“哈哈哈,箓儿你好可……”
话未说完,已被南箓的唇舌堵住了嘴,一阵纠缠后,南箓笑:“这样,你也算是喝了那馒头水了,深儿觉得味道如何?”
浮生:“……”
果真一副吃了老鼠屎的悲愤状。
此情此景,若能一直这般下去,便是最最平凡不过的相守,长长久久是最好,浮生想着。
玩闹一阵,南箓忽然问:“深儿可想出宫逛逛?”
浮生立时双目泛光:“老子太他娘的想……”
忽而又消沉下来:“罢了,还是不去为好。”
“为何?以深儿的性子,在魔宫待了许久,我怕你闷坏了。”
浮生小声道:“想是想,可是……”可是你若在宫外忽然发疯可叫老子如何是好!
南箓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发狂,何况南华派了守卫暗中追随,不会有事。”
浮生撇嘴往椅子上一坐:“如此麻烦,不若不去了。”
南箓道:“我好不容易问南华要来一次机会,以为你会高兴,既然深儿说不去,那便不去。”
此话有猫腻,浮生仔细打量南箓故作委屈的模样,哼哼笑道:“既然箓儿想出宫,那小爷我舍命奉陪。”
南箓温温笑着:“是深儿想出宫,我奉陪。”
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