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对你还是挺大方的。”
这套房子看着可比他那套公寓大多了,得有两百来平?
“嗯,奶奶给这些不动产是挺大方的,就是不敢给我太多钱,怕我都败光吧。”周辞宴半开玩笑地说。
“你惹了那么多祸,你自己还好意思说?”
这些年光谢棠听见周辞宴干的那些坏事,用手都不一定能数得过来。
周辞宴皱了下眉,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过了吗,那些都是周明修陷害我的,我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随便招惹别人。”
谢棠哼了声,“得了吧,你说大着肚子找上门的女人不是你干的,我信,但别的,我可不信。”
周辞宴这种人不惹祸才怪呢,不然奶奶也不会那么愁了。
周辞宴摸摸鼻子,被谢棠说中了,这些年他确实借着周明修的手,干了不少的坏事,就一半一半吧。
这女人还挺不好骗的。
周辞宴聊赖地想,不知道哪天她要是知道自己接近她的真相,会不会气愤地想杀了自己?
周辞宴故意扭动了下身子,骨节发出脆响,头顶渗出虚汗,“谢棠,疼。”
谢棠赶紧上前,“是不是闪到腰了?快躺下,我帮你涂药。”
周辞宴配合地躺在了沙发上,“你上药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按按?”
他十分怀念上次谢棠给他按腰的力道,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地按着,让人享受。
“好,你先等下,我先给你冰敷,等消肿了我才能给你涂药,而且这药还得煎呢。”
谢棠开始忙碌起来,体贴极了。
她不太会伺候人,所以好多事情都办砸了,比如她连燃气灶都不会开,还得周辞宴自己煎药。
“谢棠,你还真是娇滴滴的大小姐,燃气灶都打不开。”
谢棠盯着他,“你少说我,不过你不也是大少爷吗?怎么这种活你也会干?”
周辞宴勾勾唇,不紧不慢地说,“我算是什么少爷,名义上的少爷罢了,我高中一毕业就被我奶奶送到山上去了,那里都是吃个大锅饭,可没有燃气罐这种高级东西,我还天天劈柴呢。”
谢棠没觉得他惨,倒是脑海里不禁联想到周辞宴那完美的肌肉线条,暴露在阳光下,只穿着一件单裤,和一双草鞋,拿着斧头劈下来,时不时地用肩上的毛巾擦擦汗。
要真是那幅画面,周辞宴肯定是最好看的糙汉子。
“真的?什么时候带我也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