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他感觉到廉咏志望到他这里的时候，目光有一丝停顿。
但是没等他细细察觉，对方就已经看向下一个人了。
不过楚言也没有多想，对方是天心境级别的大人物，心思不是他随便就能够揣测的。
“你们所有人在天汉城废墟中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廉咏志一开口，顿时就让众人精神一震。
“果然——”楚言心头一动。
他这个时候有点庆幸，自己一开始就订好了计划，快狠准地找到了梅云鹏。
要不然的话，为了争夺一块玉牌，而动用了自己的一些秘密手段，岂不是都要暴露在这些长老面前了。
碎星楼的长老，可不是那些普通弟子可以随意糊弄的。
就在楚言心中感慨的时候，廉咏志继续道：“你们有的人，我可以看得出来，在这一次选拔中，因为对手的原因，没有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听到这话，楚言不由感觉有点心虚。
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廉咏志的目光，此刻有意无意，朝自己瞥了一下。
“还有一些人，没有和别人正面争夺，而是通过一些手段，一直拖延到了比赛结束。”廉咏志说道。
许诗脸颊一阵发烫，这说的显然就是她。
“有一些人，虽然最终争到了资格，但是也有侥幸成分在里面，并没有能够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还有一些人，因为这一次得到了资格，就心中得意，觉得自己在同阶中已经罕逢敌手。”
廉咏志说完这些话后，就闭上了嘴巴，望向众人。
他此刻所举的四个例子，将现场九人的表现，几乎都囊括在其中。
虽然廉咏志没有直说，但是在场九人都感觉到，廉长老对于他们的表现，并不算满意。
过了一会儿，廉咏志道：“这样的表现，之后的国教大选上，我不希望看到，因为国教大选的比赛，不会给你们任何退路，只要你有哪怕一丝的松懈，都可能会失败，甚至——陨落！”
“陨落？”
“陨落！”
在场九人都没有参加过国教大选，此刻齐齐抬头望去，眼眸之中，顿时都闪现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怕了？”廉咏志森然一笑，“国教大选，可是会死人的，你们是今日选出来的九人，但是等到国教大选结束的时候，能够回来的，可不就见得是九人了，可能比一半多一点，也可能只剩下两三人，最坏的情况，是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