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慢了一些，但是却也可以呼吸到周围更加浓郁的灵气。
越接近海眼，那弥漫的灵气和水汽，就越发浓郁。
等再往前进发一些后，楚言甚至都没有办法轻易判断，笼罩在自己周围的，到底是海水凝成的雾气，还是灵气凝成的琼浆玉液，或是两者混合了起来，才化作浓郁的水雾。
虽然不知道海眼的具体位置，但是楚言也不怕找偏了。
原因很简单，海眼囊括的范围必然十分巨大，没有数十里，也有十多里的范围，只要感受着灵气浓郁的变化，大方向是绝对不可能找偏的。
楚言知道，地狱之门后的那位，绝对可以感知到具体位置。
但是他之前问过了，对方却在装死没有回答。
事实上，自从这一次地狱之门后的那位苏醒过来，楚言就感觉到了对方和之前的变化。
而且楚言可以肯定，这个变化，一定和三圣山那次变故有关。
但可惜的是，三圣山宫殿中最关键的变故，楚言不知道，前段时间问同时在场的唐怜星。
对方的回答，竟然也是不知道。
但是从唐怜星口中给出的信息来分析，楚言可以断言，当时能够对抗太清帝君那股通天神念的，只有地狱之门后的那位。
只是楚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对方会对这件事讳莫如深，甚至于他问起来的时候，直接装死。
装死就是掩饰，这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换做旁人，楚言还可以根据对方的性格和思维习惯，来推测一下可能的原因。
但是地狱之门后的这位，性格太过古怪。
只要不开口，没有人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现在对方不说那件事，甚至于为此就连关于海眼的问题，都开始装睡，楚言也就由着对方了。
修炼关键还是需要依靠自己。
楚言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一次为了探查海眼，他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在海面上来来回回飞行了大半天的时间，楚言感知着灵气浓郁的变化，最后圈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
这个范围，横竖大概有二十里左右。
在这个范围里面，灵气最为浓郁。
往外的话，就开始一点点变得稀薄。
所以海眼必然就是在这下方无疑了。
海面看上去风平浪静，阳光洒下，波光粼粼，透着清凉。
光是肉眼去看的话，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