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了。
林妙然急忙侧身一步，将沈晴扶住。
但是沈晴此刻呼吸都变得气若游丝，身体就算被搀扶，但是依旧朝着地面倒下去。
沈晴的身子，摸着冰冰凉。
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更是透出渗人的惨白色。
努力将她拽起，不让沈晴倒在地上的林妙然，此刻心都已经揪了起来。
她和楚言在一起的时候，很多很多次，听楚言谈起过沈晴。
在这么多人力，她和楚言都是最早认识沈晴的。
她知道沈晴是楚言的学生。
她知道沈晴虽然沉默，但是却拥有着最为强韧的忍耐力。
她记得每一次说起沈晴的时候，楚言那神采飞扬，满脸自豪的样子。
林妙然听楚言说过，虽然他到现在也不能肯定，自己当时同意沈晴的拜师请求，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但是沈晴却是他最满意的学生。
她的身上，拥有着连楚言都会羡慕且不曾拥有的品质。
能够教给她一些东西，楚言自己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激。
感激当年在长青镇的时候，能够遇到沈晴。
可是现在，这个楚言眼中最好的弟子，倒在林妙然的怀里，双眼已经闭上，身子轻得仿佛一片羽毛，触手所及，再以恐怖的速度，变得越发冰凉。
这一刻，林妙然已经几乎不能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活着的气息了。
“站起来啊！”林妙然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搂着沈晴，想要让对方挺直身子。
“楚言一定不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楚言的名字，刺激到了沈晴。
原本已经是濒死状态的沈晴，此刻嘴唇竟然微微动了动，发出细弱蚊蚋的声响：“老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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