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已经发红的耳朵。
浓郁的男性气息那么亲近,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这种霸道的侵略感……
更何况她早有成为玩物的觉悟,甚至脑子里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自己被男人那根巨物插入时的场景,仅仅是脑子里的遐想,已经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灼热起来。
“我听小樱说,你这套和服是很有讲究的。”
张文斌说着话,贼手隔着和服摸上了她的身体,开始解起了绑在她身后的绳带,第一次脱这东西自然是有些生涩不过也有好奇的喜悦。
千草惠子身体一个哆嗦,红着脸说:“和服的讲究很多,也分特别多的款式……”
张文斌已经找到了绳结解开的办法,一边解着一边淫笑说:“我知道,我对其他的没兴趣,就对惠子你身上这一套的涵义有兴趣。”
“我,我改姓千草其实并不正式,只是因为这时候家主大人需要可信任的人在身边帮忙。
岸田家族也是名门望族,我已经嫁过去了即便丈夫死了我还是岸田家的儿媳妇,是有丈夫的人,所以这绑的带子是已婚妇女的绑法。”
“我身上这套,叫丧制素服……是死了丈夫以后,作为未亡人没有改嫁的证明……”
“是么,也就是说你还是岸田家的儿媳妇,是个守寡的未亡人,那我现在抱着的应该叫岸田惠子才对。”
张文斌说着,手已经解开了腰带。
千草惠子的感觉身上一松,丧制素服的款式很是严谨,十分的庄严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穿在身上的时候,也比一般的和服还要紧,要显出未亡人的端庄,和对死去丈夫的悲痛。
站在邪恶的角度来看,有一种格外突出寡妇韵味的气质,大概这是侵犯未亡人时最好的服装了。
“是的,我叫岸田惠子……”
千草惠子说话的声线都在颤抖了,语气带着几分哆嗦:“主上大人,惠子,其实有个情况想和您说一下……
但又怕打扰您的兴致……”
张文斌看她扭捏的模样顿时心生好奇,千草惠子是个睿智沉稳的少妇……
即便第一次为陌生人的自己口交时都感觉是那么端庄冷静,略微羞涩的只有脸上的红润,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有点慌张忐忑。
感觉上千草家族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千草香的手段自然不用说,千草樱姐妹为父报仇的隐忍也是一般女孩的心志做不到的。
而千草惠子就更不用说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