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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样子有的说了,还得循序渐进着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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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许开年出去找了个维修工上门来检查,说是空调太老旧,内机主板和压缩机都报废了,建议干脆换个新的。
一不做二不休就干脆在网上当即下单了,再请师傅来装。
最早也明天到去了,所以今夜还是得接收一晚上洗脑的嗡嗡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睡客厅沙发。
许开年c大生物系,竞赛提前批次,一入校挤过千军万马跟着硕导张怀生,c大生物研究所的所长身后搞科研。
鸽导师是不可能真鸽的,下午实验小组线上开了个会,这次离校的不只他,还有个同门的师兄,做不了实验,他们就负责收集数据、写报告。
反正干活是少不了的。
连着开了四小时,许开年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老太太不知道到哪去了。
抻了下腰,倒了杯水,躺在沙发上看了会老太太平常看的台。
坐下没多久,门口传来从外开门的声响,陈老太提着出去买的菜回来了,不过——身后还跟着个人。
身上是条无袖过膝的睡衣长裙,头发披散蓬松像是刚洗过澡。手上还握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卷子,眼角有些红,却自以为藏得很好,佯装着无事发生。
胳膊上也是一道划破的伤口,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委屈模样,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诶哟诶哟,进来,不用换鞋,”看起来是陈老太强拉着人进屋的,“过去让哥哥给你擦下伤,奶奶给你切冰镇西瓜吃!”
小姑娘是想拒绝的,估计是怕辜负老人家的好心不好开口。
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直到在客厅的许开年开口说话:“啧,过来。”
小姑娘脸上表情一下子丰富起来,十分错愕,喃喃:“……陈奶奶的孙子?”
“不像?”许开年逗着人玩,低头看了眼她胳膊,皱眉道:“怎么回事,是昨天那黄毛……”
“不是。”她摇头,胳膊想往身后藏,垂下眼眸,“不是他们,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人不愿意说,许开年识趣地闭上嘴。问了句老太太医药箱在哪,给人拿出来放茶几上:“自己弄还是我来?”
小姑娘顿了顿,搁下卷子用行动表明自己来。
许开年乐得悠闲,瞥了眼一旁的卷子,内容是高三的,“上高三了?”他有些讶然。
低头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