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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开年轻笑了声,“不是有人了么,我去填什么乱。”
洛璃忙道:“我来我来就行,您快去桌上坐着。”吃白食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多做点事,心里好受些。
不得不说老太太手艺真好,光是味道就让人流口水。
坐上陌生的饭桌,洛璃局促不安,直到已经有筷子动了,她顺着看过去。
许开年夹了个排骨塞嘴里,唔哝道:“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菜。”
“说什么呢!”陈老太盛了饭坐过来,当即拍了下孙子后颈,许开年一激灵,嘴里叼的排骨掉碗里。
洛璃眨了眨眼,欲盖弥彰低下头,当没看见。
许开年:“……”
一整顿饭让许开年明白了,什么叫小梨子是宝,而他只是根草了。
洛璃看着碗里越堆越高,抵挡不了老太太的热情,不知道怎么开口时,许开年截了过来,懒洋洋道:“行了外婆,您当这断头饭呢,吃了这顿没下顿了?”
陈老太瞪了他一眼,不过终于搁下公筷,对洛璃笑眯眯道:“别讲礼,想吃就自己夹啊。”
“嗯嗯,谢谢奶奶。”洛璃大大松了口气,悄摸抬头看了一眼。
吃完饭后,洛璃帮着收拾碗筷,陈老太拦着,“别管,让他弄。”
洛璃觉得不好,拾起碗碟,刚拿手上就被人接了过去,许开年看了她一眼道:“不是还有两题没写么。也不会?”
“会!”
洛璃又回到了刚写作业的地方,老太太戴上老花镜看新闻联播。
那天晚上,陈老太最后犯起困,让许开年送她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好像回到了昨天,离得不远就隔壁小区院子,但两边却是有些说头,陈老太这边是评上职称的老教师公寓,怎么着也算是知识文化分子。
而隔壁小区,整栋楼都是出租屋,住的人不三不四,环境算不上好。
洛璃开门到家,屋里黑暗暗的,一个人都不见。
她习以为常,将卷子铺展好压在书里,又背了会历史框架,才走出卧室把客厅碎掉的酒瓶扫了装袋子里绑紧拿楼下扔了。
回来简单拖了下,打开窗户散味。
弄完了之后,回卧室洗漱,上床睡觉。
将近凌晨三点的时候,听见屋外的动静,洛璃被吵醒,走出去看到人:“……妈。”
李文燕大开叉红裙,劣质喷胶抓出来的半卷头,像是刚从外边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