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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璃愣愣,“哦”了声。
门一开,洛璃就被一阵哀嚎震回了神,耳朵都有些发麻,被身边人突然的反应整得人一懵。
“外婆!”许开年瘸着个腿鬼哭狼嚎,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陈老太从厨房出来,原本还想嗔两句买个生抽墨迹到现在,看自家宝贝外孙一脸被人欺负了的样。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她急道。
许开年直说被人揍得摔断了腿,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告状告地理直气壮,甚至添油加醋。
洛璃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也没掉链子,时不时随他胡诌,还给自己加戏,超委屈点头。
陈老太看着这一个两个。当即哎呦哎呦两声,心疼地不得了。
俩人把许开年扶到沙发上,老太太皱了皱眉,看他不方便,又问:“那你咋回来的啊?”
“……”
许开年不吭声了。弯腰在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就往沙发角落挪了挪,恶狠狠啃着。
陈老太就觉得自己乖外孙铁定受委屈了,看到一旁乖巧站着的洛璃,想来又是小姑娘帮的忙,之后老太太开始问洛璃。
洛璃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说了,一丝不落,补充得天衣无缝。
老太太腾地起身,把围裙卸下往茶几上一拍:“等着,真是没王法反了天了!我要去讨个公道来。”
她嘱咐洛璃留下,照看下许开年,还交代锅里有饭让他们先吃。
随即在客厅寻了见趁手的按摩锤,气冲冲地出门了。
洛璃咽了咽口水,站在客厅里有些茫然。
“傻啦?”还是许开年出声把人唤醒。
洛璃神情复杂,指了指门口,又转回头,不由担忧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开年被她逗笑,漫不经心道:“老太太有分寸着呢。”好歹当了十几年的教师,这下看样子,反正不给人耳皮子说破层皮,是不会罢休的。
如他所料,但也有点出乎意料。老太太从哪打听了黄毛的地址,感觉耳熟,等到了人家门口,板着脸知道为什么熟了。
当即从通讯录翻了翻号码打出去。
这黄毛他爸是陈老太的学生,记得这么清楚,就是以前经常家访来过,也是个极其令人头疼的问题学生。
老太太打电话把人喊回家,直接说明来意,语气平稳倒不像是来算账的。本来天生就对教师有惧意,黄毛爸一听就将家里熊崽子一顿批评,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