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喜欢拿这个形容那些前后矛盾的人。”
萧云还是不太懂,但貌似陈路他们所在的世界,是一个很有意思且和平的地方。
她又问:“那……大郎该喝药又是什么?”
陈路被问的很开心,继续说:
“我们那儿有个典故,一个唤作武大郎的矮个子糙汉,取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结果那老婆水性杨花,想勾搭人家胞弟,没勾成。”
“后来被县里的一个好色的生药铺财主给看上了,让一个茶坊姓王的老婆子搭线,两人经常幽会。”
“再后来,大郎捉奸反被打,还被自己的老婆毒死,这句大郎该喝药,就是那毒妇下毒时说的话。”
他把那段故事简单概括,萧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的世界也有这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发生。”
陈路看着她端着一碗药,忍不住笑出声。
“师姐你现在,还真有点那感觉……哈哈哈哈……”
萧云被他调侃,十分不爽。
严正奇见她眼神不善,赶紧呼声:
“嘘!!!嘘!!!别笑了!”
陈路看萧云的样子,马上“幡然悔悟”,汗流浃背地说:
“师……师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
萧云似笑非笑,坐到床边,有一种淡淡的冷媚感,把碗递到陈路嘴边。
“师弟,该喝药了。”
那锐利的眼神,把陈路差点吓出屎来。
严正奇也觉得好恐怖,仿佛那碗里真的有毒。
生生咽了一口口水,大气都不敢出。
陈路吓得打冷颤,看着逼近的药液,求饶地看向萧云,转移话题,可怜巴巴地说:
“师姐,烫……”
他厚着脸皮撒娇,萧云本恼他,突然又心软了。
无奈把碗放好,甩了阵风加速降温。
坐在床边,打算待会儿再喂他。
陈路见逃过一劫,心里大叫safe,问:
“师姐,赌局咱们是赢了还是平局?”
“你说呢?”
陈路看白厉衡那厮缠着绷带,就知道伤的是他。
欣赏地说:“赢了,对吧。”
“嗯。”
“中奖!!”他心情大爽。
现在除了密室逃脱的钱,一百万就算到手了。
外搭白厉衡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