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
他问着,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准备迎敌。
周时阅瞥了他一眼,一言难尽。
陆昭菱拍着他的手,示意他松开自己。
等他把手一松开,陆昭菱怒转身对着他,眼睛瞪得溜圆。
“周时阅!”
周时阅举起自己的手,“干净的,没摸棺材板,没碰死人皮。出王府之前刚净了手。”
她是想说这个吗?
陆昭菱竟然被他弄得一滞,刚才准备口吐芬芳的冲动,被掐掉了。
这种感觉就是挺不好,像是一个嗝没成功打出来。
原来不是遇刺啊,他还以为突然从二楼跃下来是遇到什么事了呢。
青林看着他们这样子,松了松握剑的手,退开几步,同时威严地扫过不远处的百姓,震慑他们,不能让他们靠近吃瓜。
“你把我提溜下来干吗?”陆昭菱没好气地瞪着周时阅,“你没听到他们正算计我呢?算计得那么好,我不得进去收费?”
不跟他们当面讲讲她的收费标准,二皇子和陆昭菱就该拿个三五两来打发她了。
她也没有这么便宜。
“急什么?有本王在,还怕少了你的?”
周时阅想到刚才二皇子所说的话,眸底涌起暗色。
侄儿和侄儿也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这一个侄儿就格外讨厌。
“你想到了什么馊主意?”陆昭菱眼睛一亮,凑近了他。
“什么?”周时阅微微偏头,作势用小指掏耳朵,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什么主意?”
陆昭菱:“。。。。。。还请晋王殿下说说您想出来的金点子。”
“嗯。”周时阅点了点头,“回头跟你说,但有一点你要明白,你就这么闯进去跟他们说,挖不出来几个钱。百两千两的,有什么意思,对吧?”
陆昭菱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万两?”
赚大发了。她本来真的就是想着几百两。
之前是谁嫌弃她收费贵的啊?怎么现在自己口气这么大了?
“别这么市侩就想着银子。本王听辅大夫说,你们画符的,纸和朱砂的品质也有讲究?”
“这是当然。”
“那上等朱砂和上等黄纸,画出来的符效果会好很多?”
“不止是画出来的效果,就是在画符的时候都能省心省力。”陆昭菱说。
她现在还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