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哪有什么造诣了?真要下棋,你未必比得上我。”
李秋水也不生气:“师姐是嫉妒我和无崖子双宿双栖的日子么,哎,想着真是让人怀念啊。”
天山童姥气得满脸通红,可惜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口:“贱人!”然后扭过头去不再看她得意的样子。
此时玄澄将一颗棋子放入棋盘,苏星河忍不住说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他本就痴迷琴棋书画,再加上这是师父的心血,因此见对方如此乱来也生气起来,甚至不顾对方身后少林的颜面。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玄澄那颗棋子竟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这大块白棋本来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一时无暇去吃,总还有一线生机,苦苦挣扎,全凭于此。现下他自己将自己的白棋吃了,棋道之中,从无这等自杀的行径。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鸠摩智、陈家洛、段誉、霍都等人见了,都不禁哈哈大笑:“那不是开玩笑吗?”
和他们此时看戏的心态不同,宋青书却是脸色大变,因为他明白解开珍珑最关键就在于置之死地而后生。
果然玄澄开口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僧有感地藏菩萨的慈悲,才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一招。”
“是么?”苏星河见他说得有模有样,倒也不敢再轻视,将他自己挤死了的一块白棋从棋盘上取了下来,跟着下了一枚黑子,有心看他是不是故弄玄虚,“大师,请!”
玄澄泰然自若,伸手入盒,取过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所下之处,却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
这一步棋,竟然大有道理。这三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种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但玄澄这自杀似的一招,以致自己杀了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
岂知他落子而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局面顿呈开朗,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
周围的人显然也看出了蹊跷,纷纷低声议论,讨论后面棋局的变化。
只见玄澄依次下在“平”位三九路、“平”位二八路上,之前苏星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