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了,这要是被宣衡发现自己没死,少不了眼底泛红,狠厉偏执,困在身边,无路可逃……
羡泽看经楼内黄长老也不在,就将卷轴放在桌台上,走到窗边书案处,疯狂刷帖,想要再多知道一点八卦内幕。却没想到像她一样好奇的人很多,知道此事的人却很少。
她连刷了上百个回帖,才看到有人说几句:
“几乎没什么人见过他那位妻子,名字都无人知晓。我有个笔友是千鸿宫弟子,他们分坛里常年八卦少宫主夫人的事,把这么些年亡故的修仙界有名女修盘了个遍,都不知道是谁。”
“听我师兄说,最早传闻他秘密成婚,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他第一次戴黑纱,好像也是十七八年前的事?也就是说那妻子就跟他成婚几年,就亡故了。宣衡真惨啊——”
“我觉得他那亡妻更惨。说不定是被他闷死的。”
“闷死的?怎么说?”
“哈。你不觉得他性格很无聊吗?”
“我现在听这个会晤听得只打哈欠,却看着对面千鸿宫的弟子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大概能知道了。这位少宫主端坐在上座几个时辰一动不动,连表情都没丝毫变化。什么铁屁|股。”
“笑死,这会晤干嘛让千鸿宫弟子奏乐啊,奏也不奏一些欢快的,弄那些慢慢悠悠的古乐,我瞧见咱们宗主都偷偷打哈欠了——”
“不过,陵城出事的时候,不是传闻师尊垂云君出山了吗?为何与千鸿宫的会晤,垂云君为何没有露面?”
羡泽正托腮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听见矜贵柔情的嗓音,含笑道:“敢问这位仙子,这经楼可否允许千鸿宫
弟子暂时借阅?我一向喜欢古书。”
羡泽抬起眼来,竟然是刚刚在回廊上遇到的那位千鸿宫弟子,跟着进了经楼。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目光大胆热烈的落在她面容上,眯起眼睛笑道:“可有人对仙子说过,你生得极美?”
羡泽没想到看起来等级森严的千鸿宫中,不但有弟子偷跑出来,还如此轻浮的搭讪。她托腮笑了起来:“没有人。不过今日已经有七条狗歌颂过我的美貌了。”
他听到她的阴阳怪气,反而很高兴似的笑眯了眼睛,提起衣袍下摆,走过来几步,目光灼灼道:“那我便忍一忍,赶着明早清晨再夸夸仙子,好在明心宗这个名犬甚多的地方,成为排在第一个的。”
羡泽甚少见过这样油嘴滑舌的人,挑起眉毛:“关于你的问题——明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