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的。老丁一倒,他根本就洗不干净,躲在国外是最安全的,回来就是死路一条,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然他是不会露头的。”
刘冠东说道。
我们三个一边聊着,一边在出租房里收拾着,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但是很可惜。
这个出租房是小曼的,没任何有用的资料,做小姐的临时房屋,也就是平时带客人过来,她自己肯定不是住这儿的。
半个小时后,我们放弃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深水埗边上的一处叫东京街的附近。
因为港城泡沫经济爆破前,和日本的生意来往密切,日本人都喜欢在夜总会里谈生意,所以这附近兴起了很多日式的夜总会。
十字路口,霓虹招牌挂满了街道两边,一派不夜城的姿态。
看得出来,越是到了晚上,这边就越热闹,即便是站在马路上,都能听到夜总会里的歌声。
“哪家?”
“那里,二楼上去就是。”
“你去过几次了,面熟,在楼下等着,我们两个先上去。醒目点啊,别再犯困了!”
我叮嘱了一句,便带着刘冠东上楼了。
楼梯很窄,连个电梯都没有,上去后,掀开帘子,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这种场所,有点儿类似于酒吧,但里面的陪酒女郎挺多,只要你坐下来,就有人主动搭讪的,聊得好,就可以带出去了。
进去后,我就点了两杯饮料,随后到处看了起来。
“这特么从哪儿找起啊,得想个点子。”
刘冠东说着,端着饮料就到了吧台,找到调酒师,问道:“哎哥们,珍妮在吗?”
“珍妮?哪个珍妮?”
调酒师懒洋洋道。
“你们这里还有叫珍妮的吗?”
“那当然了,这些陪酒小姐啊,一天一个名字的,我怎么可能记得清啊。”
调酒师穿着白衬衣的,漫不经心的说着,两根手指头扯了扯自己上衣的口袋,扯开了一些。
这意思,很明显了。
“草!”
刘冠东一阵无语,为了套信息,也只好掏了几张大钞塞了进去。
调酒师瞥了一眼口袋:“呵呵,珍妮今天没来。”
“嗯?就这?”
刘冠东瞪大了眼睛,差点发火。
调酒师赶紧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珍妮属于串场的,她想来就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