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位置坐下,不置可否道:“哎呀七公主不是被停学了吗,我听说在宫里目无尊长冲撞太后,学习了这么久也没能学会尊老爱幼,再来国子学胡混度日又有什么用呢?”
苏连茹不客气地回敬道:“再没什么用,也好过柳世子在国子学里三年都考核不过吧,本公主读书没有用,总比柳世子人没有用强多了吧?”苏连茹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动声色地暗道:你们给我等着,总会叫本公主逮到机会!
随后数日,大家都相安无事。柳云初和凤时锦如往常一样继续懒洋洋地学习,而苏连茹等人也没有当众挑衅,只偶尔酸言辣语几句。两人将花魁大赛当晚的场景忘了个七七八八,事后也没再费脑筋去细想过,可苏连茹就不一样了,当晚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恰好这天,在国子学里教学的都是老夫子,苏顾言一不在国子学,学堂里的学生们就有些躁动,几乎每一堂课都有夫子被学生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傍晚下学后,学生们蜂拥着出了国子学。柳云初和凤时锦亦在门口告了别,自从上次柳云初在国子学里惹到了七公主以后,他老爹一气之下将每日负责接送的轿子也撤了,他和凤时锦一样每天上下学都得步行着。但不知何时起柳云初心里反而觉得这样踏实,朋友之间嘛都是相互平等的,凤时锦每天走路他也可以每天走路。
只是告别之后,眼睁睁看着凤时锦潇洒转身离去,柳云初蓦地觉得她夕阳下的背影着实凄凉,心里一个不忍便道:“凤时锦,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顺路。”
凤时锦回头,好笑道:“你家在东我家在西,你说说,哪里顺路了?”
柳云初有些不舍道:“我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凤时锦不再回头,只对柳云初扬了扬手。柳云初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凤时锦的背影快要消失在小巷尽头了,自己才低头往家的方向走。
凤时锦回家的路十分安静,小巷两边是寻常人家的屋舍。屋舍外围才是热闹繁华的大街,为了清静些,凤时锦通常不会选择去走外面的大街。只是她走了没一会儿,突然从路口里蹿出来一个小孩子,约摸是在此地玩耍的附近人家的小孩,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凤时锦,问:“请问你是国子学里的学生吗?”
凤时锦点了点头,他便将一封信递给她,又道:“有人叫我把这个给你。”小孩给了她信之后就跑掉了。
凤时锦站在原地,将里面的信纸取出来看,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几行字,可她一看之下就皱起了眉头,手用力地将信纸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