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徵勤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怒反笑。凤时锦低低道:“你不要太过分。”
苏徵勤反而越发放肆,手掌覆在凤时锦腰间,越发用力且迅速地解了她的衣带,挑眉说道:“我过分?我一心一意为你,费力不讨好,还真的是犯贱呢。你可知,你是全天下第一个敢掌掴我的女人。”说罢,大掌按压着凤时锦的双手,另一手将凤时锦的衣物从两人中间撤去,他沉实的身体再度压下,将她整个人都狠狠揉进臂弯和怀抱里。
肌肤相贴,一个火热,一个冰寒。
凤时锦脸上苍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她一动不动任他僵硬地抱着,苏徵勤在她耳畔满意地眯眼道:“这就对了,要是识时务一点的,现在就像你这样乖乖任我抱着,不然你我现在皆是不着寸缕,我很容易便控制不住自己,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苏徵勤的身体正发生着变化。
苏徵勤声音放柔下来了,又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能直到天亮我们都得赶路,你穿着湿衣服,怕是走不了多远就会倒下。”
后来凤时锦也不知道在草丛里躺了多久,被苏徵勤抱了多久。浑身仿佛寻回了暖洋洋的感觉,神经稍稍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苏徵勤看着她的睡颜,竟想一直这般抱着她,舍不得松手。
天边的光微微发亮,露出了青灰的天色。看来是快要天亮了。凤时锦睡着了,衣服也被风吹得半干,他便没有打扰她,让她沉沉地睡去。若是贸然上去赶路,有可能还会被杀手杀个回马枪。
后来,天光大振,日往东出前,绯红色的霞光率先将天边淬得金红生灿。当旭日第一缕阳光从那遥远的群山山谷之中迸射出来时,天地之间豁然开朗。小河悠悠流淌,阳光洒在那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也闪烁了凤时锦阖着的双眼。
她动了动发酸的眼皮,半晌才从沉睡之中清醒过来,缓缓睁开眼帘。那一刹那,深幽如琥珀的眸子掩入光华,清辉流转。仿若被注入灵气的天然宝石。
第一眼看见苏徵勤眼前放大的脸,凤时锦眼里开始有了情绪。
那种情绪暂且被苏徵勤理解为起床气,凤时锦发作抬手就拧他,他疼得抽气,偏生笑得无赖道:“你起床气这样大,以后谁敢惹你。”
凤时锦睡得太沉了,以至于苏徵勤这般与她肌肤相贴地抱了整整半夜。这么重的男人压着她,她竟还能呼吸顺畅,只在睡梦中总有感觉有一口沉重的咸菜坛子叠在她胸口。
凤时锦伸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