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瓮声瓮气地说道:“宋思铭手里,也不见得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你心虚什么?你又跟宋思铭热乎什么?”
韩翠芬白了邓树雄一眼,“你啊,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想帮我,还是想发泄你这么多年的不满?”
邓树雄深吸一口气,问道。
“两者兼有。”
韩翠芬说道:“我劝你,以前对宋思铭怎么样,以后还对宋思铭怎么样,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包宏杰,就与宋思铭交恶,那样,吃亏的只能是你。”
说完,韩翠芬径直上楼,“砰”地一声,将自己的房门关闭。
他们已经分房睡十几年了,之所以没有离婚,一方面是邓树雄需要维护家庭和睦的外在形象,一方面是韩翠芬放不下秘书长夫人的虚荣。
留在楼下客厅的邓树雄脸色阴晴不定。
其实,他很清楚,韩翠芬说的都是对的。
种种迹象表明,宋思铭手里真的捏着他的把柄,所以,即便宋思铭支持包宏杰,他都骂宋思铭狼崽子了,给陈煌的任务,依旧是把宋思铭拉拢回来。
但是,邓树雄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
他堂堂市委常委,副厅级干部,难道这辈子都要活在宋思铭的阴影之下?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邓树雄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然后便穿上外套,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
邓树雄出现在了南郊的一栋别墅里。
“秘书长,你不是说以后,我们之间仅限工作关系吗?怎么大半夜的,又来找我?”
邓树雄对面,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真丝的睡衣,透出一种成熟美。
“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邓树雄没接茬,沉声说道。
“什么事?”
女人好奇地问道。
“搞定宋思铭。”
邓树雄说道。
“宋思铭?”
“曾学岭那个秘书?”
女人怀疑地问道。
“对。”
邓树雄确认道。
“为什么?”
女人不解道。
“我们俩当年的事,都被曾学岭掌握了,现在,相关的视频在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