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平一大早前往场西,查看庄稼的长势。
做为一场之长的林双平,每天早晚巡视成了他的习惯。
场西的庄稼地新开垦出来,要多加留意,防止野猪、野兔前来糟蹋。
林双平站在地头,笑嘻嘻地查看着。
庄稼绿油油的,长势果然喜人。
不出意外,今年收成错不了。
有了这些粮食,大家伙都能吃饱饭了。
林双平的笑纹还没褪下去。
地里传来咔吧咔吧的声音。
林双平脸色大变。
地里有东西在搞破坏。
庄稼正在拔节的时期,秸杆硬而脆。
如果倒伏断掉,便会彻底枯萎死掉,再也无法存活,过了季节无法补种。
“呔!什么东西?滚!”
林双平气运丹田,大喝一声。
“是我!”
林小顶着一头高粱花子钻出来,赔着笑脸。
“你就能祸害庄稼了?我打死你。”
林双平飞起一脚。
林小不敢闪避,急急辩解。
“场长,你听我说。”
“说个屁!大早上跑到庄稼地里搞坏,你是三岁孩子吗?”
又是一脚踢在林小的屁股上。
“嘿嘿。可真够霸道的,连话都不让人说。”
庄稼深处,有人嘿嘿冷笑。
还有人?
林双平脸都气绿了。
“林小,你搞什么名堂?里面的人给我滚出来。”
叶片跟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一个瘦高的黑衣人慢慢走了过来。
林双平的心在滴血。
这人太混账了。
就在地里大摇大摆的走,一棵棵眼看就要结籽的庄稼。被那人无情的踩断。
“诶!那里有田埂。这些损失由你赔。”
林双平怒不可遏,扎煞着手冲上去打人。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
那人背在身后的手拖着一大串死野猪。
大大小小足有七八头。
最小的都跟牛犊子似的。
大的都快赶上驴了。
这些野猪明呲牙咧嘴,七窍流血,显然死去不久。
一根牛皮粗绳缚成一串,被黑衣人毫不费力的拖出来。
所过之处,庄稼倒伏折断,显然损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