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敢回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阴冷让他不由自主的哆嗦，裹了裹衣服。
靠着墙蹲下。
林双平握着他的手，低声安慰。
“算了，别想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
林小嗓子喑哑，嘴唇干裂。
“我怕说错了，你们都怪我。”
“我们不怪你。”
所有人围着林小，催他描述见到的药材的模样。
“呋——”林小欲言又止，“我不能说，除非你们发下重誓。”
“哎呀，真麻烦，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嘛？难不成是你死去爹？”
有人不耐烦了，语出不逊。
林小对那人凄惨地一笑。
“不是我爹，是你死去多年的爹。”
“林小，你敢骂我！诅咒我爹，我打死你。”
那人恼羞成怒，冲上来便打。
林小仰着脸。
“你打，打死我，那里面也有你爹。”
众人急忙劝住。
“林小，你不对啊。平常你们两个兄弟相称，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咋骂人家的父母？”
“我说我不说，偏要我说，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林小抱着头蹲下。
“林小，我发誓，除非你主动说，今天你的话我们不会透露半句，否则天打雷劈。”
林双平举起右手，庄重的说道。
誓言是天德世界最有信用的行为。
人们轻易不发誓，若是许下了誓愿，必不能违反，否则应誓的后果很严重。
林小长出一口气。
“不是我不信任大家，实在是我所见太出人意料。”
他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指着其中的几人。
“五哥，其中一人是你死去五年的母亲，三嫂子，你夭折的儿子也在。林二兄弟，我没骗你，被割下脑袋的那人真是你死去两年的老爹。”
大伙半信半疑。
毕竟谁也没亲眼看到。
接下来林小的话更爆炸。
“我还看到好几个林家的先祖。他们的遭遇更惨，遭遇的酷刑难以言表。”
“林小，你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林家的先祖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你怎么断定？”
“祠堂中挂着先祖的画像啊。那些人跟画像一模一样。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