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狠狠抡拳痛殴那位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女巫师。
他眼睛猩红,下手极重,女巫师身上白花花的肥肉被打得颤颤晃动,连声痛呼,险些沦为一块破布。
因此事轰动一时,不少瓦剌人至今记忆犹新。
事后平煜趁乱夺了剑,接连砍杀几名奴仆,抢了帐前的马翻身而上,一口气纵马冲到营前,欲要逃走。
坦布得知消息后大怒,立刻领人将那位胆大包天的少年包围,擒住后,将其绑在牧栏前的木柱上,亲自持鞭,狠狠抽了数十鞭。
所幸当夜镇守宣府的守将张鲁率军夜袭坦布的部落,顺手救出平煜及一干战俘,否则,平煜当时便已死在坦布营中,又焉能在两年之后于军营失火时救出先皇,侥幸恢复其父西平侯爵位。
王世钊听见这桩奇闻,暗笑了好长时间,谁能想到威风八面的平大人,还曾有过这么一段不堪的过往。
他万分好奇,不知当时平煜跟那位女巫师在帐中时是什么情形。想来十分“销魂”,否则如何能让平煜至今都不喜女子接近。
想到此处,他狐疑又恼怒地看向平煜,刚才他说话时笑意淡淡,不见得对傅兰芽多有兴趣。
忽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顿生戒备。难道平煜竟对周总管之事另起了疑心不成?
他迅速回顾了一遍方才的情形,周总管死得干净利落,一个不该吐露的字都未吐露,应该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绽……
只是……
倘若此人真是被人毒杀,下手的人又会是谁呢?
他将院中之人都迅速扫了一遍,目光情不自禁落在身旁那个乌发明眸的美人身上,少顷,又暗笑自己想得太多,就这么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想必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杀人。
————————————————————————————————————————
傅兰芽冷冷看着平煜走近,忽道:“平大人,我父兄之案虽然已在受审,却尚未定罪,按我朝律例,一日未定罪名,尔等便不得折辱官员家眷,此其一。其二,刚才我府中总管突然暴毙时,院中有不少你属下,既然在场诸人俱有嫌疑,你怎么不先从自己属下身上查起,反倒拿我等手无寸铁的女眷开刀?”
平煜听她言辞犀利,讥讽笑道:“不愧是傅冰的女儿,跟你父亲一样伶牙俐齿。只是我锦衣卫行事,由来只需跟皇上一人报备,无需向旁人多费唇舌,用得着跟傅小姐解释么?”
林嬷嬷在一旁含泪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