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罗学民也笑了。
秦峰笑了笑,没说话,不信任罗学民的意味很明显。
“是,黄越在山南县根深蒂固,话语权的确在我之上,这点我承认,但是这是以前,现在新联帮已经倒了,而我才是县委书记。”罗学民笑着说。
秦峰点头,罗学民说的有道理,黄越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背后新联帮的支持,现在新联帮一倒,真要掰手腕的话,黄越不一定能赢得过罗学民。
“秘书长,没有我的支持,即使你是专案组组长,山南县的案子也没那么容易查清楚,黄越不会束手就擒。而我要的不多,我只要金澜城项目不出问题。秘书长,这个交易对于你来说只赚不赔,毕竟金澜城项目与这个案子并无直接联系。”
罗学明继续劝说着秦峰。
“老领导,是不是有联系我说了不算,金澜城建在老锁厂的地上,如果老锁厂这块地有问题,金澜城项目就不可能没问题,而且,人也死在金澜城项目上,发生的所有事都有金澜城的身影,想要避开金澜城可能吗?”秦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