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但好消息是,马里切诺先生介绍了一个他的朋友,也是因为公司经营不善,精神状态不好,甚至已经严重到有自杀倾向了,或许会是一位长期客户。
席勒现在基本只做社区住户的心理咨询,这里是富人区,虽然近况不好,但是一些医药费还是拿得出来的,富人们向来比较重视自己的精神状况,所以在得知他们的社区入驻了一位世界闻名的心理学专家后,也都不再舍近求远,而是在席勒这里挂了单。
席勒已经很久不做类似的心理咨询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困难,尤其是霍桑德夫人对他哭诉了六个小时她前夫的恶劣行径的时候,席勒不得不临时加大了纸巾的采购量,同时把会诊区的垃圾桶换成了大号的。
不过也有好消息,那就是尽管席勒只开了标准诊费的价格,但是美国心理医生的收费就是很高,所以只有这几个稳定客户的情况下,席勒也赚了不少钱。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他终于把后院的小菜园给搭起来了,第一批卷心菜因为雨水过多,所以收成不好,不过也还是留下了一批能吃的,马铃薯长得更快,已经快把地窖堆满了。
默克尔其实在这些菜长成之前就已经回来了,但是好在他基本上只对园艺感兴趣,有点嫌弃那个菜园,所以种下去的蔬菜基本平安长大,席勒和其他人约定好在今晚举办一场丰收宴。
自从来了这个社区,席勒对于举办宴会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不论是乔迁宴、升学宴,还是邻居小聚,不论是周末露营,还是钓鱼派对,他基本都参加了个遍,同时还成为了这个社区里面两名新生儿的教父。
席勒给所有参与照顾过菜园的人都发了消息,基本都是年轻人,因为他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所以宴会的时间被定在了傍晚。
默克尔回去挑选和清洗蔬菜了,没过多一会,前院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身影在门口甩了甩腿,跺了跺脚,席勒走过去开门。
杰森把一堆购物袋塞了过来,拿起挂在门边的抹布擦鞋,换好拖鞋之后把鞋子扔在了门外,不无抱怨地说道:“如果不是他们非要拉着我看拉拉舞团的谢幕,我也不至于连换双鞋的时间都没有。”
他整个人从门里挤了进来,对着席勒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席勒在他身上闻到了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于是他说:“你去踢球了?”
“今天下午有场比赛。”杰森早就已经过了变声期,现在他的声音非常低沉,回荡在房间里的时候,简直让空气都为之颤动起来。
并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