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不敢抬头正视我。
我点了一根烟,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语气随意的说道:“跪下来。”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
哪里肯轻易给人下跪?
所以司机便站在我面前没动,但是又特别的害怕,刚想要他的对我说些什么,身后便有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
惯性让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紧接着便不受控制的隔着茶几,跪在了我的面前,脸色涨红,想要站起来,刚要起身,便又有一个人踹在了他身上。
“操你妈的。”
踹他的人骂骂咧咧。
我这个时候也看着他,对他身后的一帮手下,冷漠的开口了:“他再站起来的话,就给我废掉他的腿。”
司机闻言,这才老老实实的跪在我面前。
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够为了尊严抵抗得住恐惧的。
我也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了所谓的尊严,那么的硬气的在我面前硬挺,其实哪怕硬挺,我也会真的废掉他的腿。
原因很简单。
他们都想要我的命了,我又怎么可能给他留尊严?
“叫什么名字?”
接着我看着他问了起来。
“文凯。”
“文凯?”
我轻念了一句,然后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他问道:“是谁让你们过来砍我的?”
名叫文凯的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便对着他的脑袋上敲了下去,和酒瓶敲人脑袋不同,烟灰缸比较厚实。
砸起人来声音是闷的。
一烟灰缸下去,文凯的头上瞬间被砸的血流如注,再看一下我的时候,眼神充满畏惧。
这一幕,不仅仅是吓到了文凯,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没想到我会突然毫无征兆的拿起烟灰缸砸人。
“我没什么耐心,尤其对于拿刀来砍我的人更没什么耐心,我也不是什么圣母,相反我记仇得很,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我拧起眉头,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手中沾着血的烟灰缸随意的往茶几上一丢,然后盯着文凯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们过来砍我的。”
“说了我就没有办法在滨海待了。”
文凯依旧很害怕,抬头对我又是害怕,又是犹豫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