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
我和罗瑞急忙冲上去,把激动的一群人拉开:“干什么?”
“他骂咱是狗呢!”有个人喊道。
那人在车里横呢,下车后叫人推搡着,抬眼一看黑压压的围了几圈激动的人群,立马示弱:“不好意思,都喝多了,不好意思。”
“喝多了?大家都喝多了!喝多了可以骂人是狗对吧?打!”
我急忙推开他们:“别吵!别激动!打当然可以,可打了就能解决问题了?咱仗着人多欺负人家,算什么?”
“把车里的人都拉下来,不打可以,让他们道歉!”有人喊道。
这时,车里的另外两人也下车了,两个女的,很熟悉的面容。
“明明是你们先堵着了我们车子,凭什么让我们道歉?再说了,有哪条交通规则说开车不变光对着行人就犯法的?”其中一女人喊道。
那个女人,是罗瑞深爱的芸,芸的旁边,就是我喜欢的晴了。
罗瑞说芸跟了别人,晴也经常上一辆轿车出去玩,大概也便是跟了这两个家伙了。
在我面前的那个男的急忙到芸旁边去,跟芸说情势不妙,不要叫。
我们的人一大群黑压压的压上去:“好啊,那不道歉啊,我们也不动手,就这么耗着啊!有种开车压过去!”
芸和晴也见到了我和罗瑞。
芸的嘴巴也厉害,对罗瑞道:“都老大不小了,不好好挣钱,还整天喝酒打群架,有用吗?有意思吗?好玩吗?幼稚!”
晴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道:“谢裴。”
罗瑞挥挥手:“兄弟们,都别吵了,这个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给个面子。”
罗瑞走了,我看了看晴,也跟了上去,兄弟们也没有再废话,跟了我们两走了。
遣散了弟兄们,我和罗瑞,到了我宿舍阳台,坐着聊天。
“我们是不是真的很幼稚?”罗瑞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或许吧,喝酒打架,没出息的事情。不过呢,她们看起来,是当然没出息,对于我们来说,打架,是争取能得到往上爬的机会,是必须要打的!各人走的路不同,实现目标的途径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不同。她们说我们打架喝酒是幼稚,我们说她们为了钱为了所谓的有车有房好男人而出去陪人家也是幼稚。性质一样,方法不同罢了。”
“呵呵,算是吧。谢裴啊,咱不谈论那两个贱人了,话说,咱们厂里,车间里,那么多美女,非得